何淼淼一脚踏出门槛一只耳朵直愣着挺着听着屋里的动静,休戈那几声甜到发腻的阿然酸得她牙根痒痒,她怀里还揣着海力斯的书信,她和她的意中人这些年来一直给休戈助理国事,搞得现在都没能成婚。
她因此又提着裙子专程走回屋里探出个头补充了两句,“对了——殿君,殿君——!你现在终于过来了,王上肯定没有偷懒出城的借口了,你看着他亲政个一年半载,就算是再救我一次吧。”
休戈尚未从殿君这个比王后悦耳许多的称呼里面回过神就被何淼淼反将了一军,他只得笑骂一声让她赶紧走,再直接抱着萧然去了议事厅的内室。
萧然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回忆着那些往事,他很庆幸何淼淼能活得那么好,他用一闪而过的善念救了一个人,远隔千里的休戈凭着一份执着的直觉替他照顾着这个死里逃生的女孩长大成人。
但他还有太多没有动善念的时候,他后来替凌睿杀过很多人,忠奸善恶,老幼妇孺,他是凌睿的一把刀,辩不出是非黑白,死在他手里的人大有何以修那样的忠良冤魂。
“阿然,阿然——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