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静恒轻轻抚着景琛的脸庞,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所以他力排众议,无论如何要前去东海。谁知道往后会是什么样子,能多在呆一会儿是一会儿,这是邹静恒给自己最大的容忍。他身担重责,不能为一己私欲,枉自行事,可他始终放不下这人,何况心怀愧疚?
“阿琛。”他呢喃着,指腹划过这人的侧脸,他轻轻吻上去,无比虔诚。
“景伯伯,就是这儿。”卫冉指着一处住宅,对着景岳说道,精明的中年人眯着眼睛,笑着:“不是这儿吧?”
当然不是这儿,这是李瑭家,可这时候要是被捉|奸|在床,阿琛不被打死才怪!卫冉不由地哆嗦了一下,道:“是这儿吧,我应该没记错,要不我先进去问问?”
“也好。”景岳点点头,想来应该是卫冉只来过一两次,这北邙地势险要,记不住也是正常,就没有多疑。
卫冉便一本正经地前去敲门,来人是个不认识的小厮,拱手问道:“请问是哪位?”
“我叫卫冉,来找李塘,你告诉他,让他去找你家家主,说我带人过去了。”卫冉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塞到人手里,“还请一字不漏地转告,千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