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温煦不解地问。
花鑫耸耸肩,说:“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怎么会念出来?”
花鑫略有些嘚瑟地说:“书读得多嘛,偶尔掉出点东西来也很正常的。”
“忽然非常不想跟你说话。”
花鑫乐得肩膀直颤,又想去揉搓几把温煦的头发,后者避开他的手,且很有原则地提醒他:“好好开车!”
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大约在四十分钟后到了朗明医院。车子熄了火,花鑫的表情才严正了些,跟温煦要了基本资料,看了几眼便说:“白月是个情圣。男朋友感染了hiv病毒也没提分手。是另有所图呢,还是用情至深呢?”
“当然是后者啊。”温煦抢过自己的手机,不悦地说。
花鑫的表情有几分疑惑,不过,并没有就白月的问题跟温煦讨论下去。他解开安全带,说道:“凭空想象没用的,还是去见见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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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详细打听一番才知道,白月在住院部工作,具体负责的就是hiv病房患者。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花鑫什么都没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