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微微一怔,随即沉声道:“是小七,对吗?”
副会长点了头:“文件很短,看得出是匆忙间发的。内容也很少,只说了有个人从2016年回来,跟你有关。所以那个时候我能确定,2016年你还在总部。”
就在这一刻,花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副会长将有些冷却的咖啡推给他,试问:“是温煦?”
花鑫默认了。
副会长的心情不比花鑫轻松多少,而能做的少之又少。
“你担心温煦,我知道。但是,现在谁都搞不清楚时间轴为什么一次次的把温煦丢到过去。”
听着副会长的话,花鑫没有丝毫反应。他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面无表情。这样的花鑫是很少见的……
不,不是很少见的。而是他从训练岛回来后,再也没有表现出如此疲惫又力不从心的模样。副会长惊心地发现,眼前的花鑫好像回到了那段自责又无助的时期。
“花鑫,你在想什么?”副会长问道。
“我的辞职报告还在吗?”花鑫忽然另起了一个话题。
副会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花鑫似乎也不在乎他回答与否。
“老副,到现在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