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听得有点头大,好在还是明白的,故而跟着一起犯愁:“那怎么办?”
花鑫蹙眉咂舌,“怎么办?我们要负责帮警方找到确凿的证据。”
哦,原来臭脸的原因在这儿啊。
话及至此,他们已经赶到了接小七的地点。小七穿着连帽长款羽绒服,背着双肩包站在风雪中,好像一只孤零零的电线杆子。打老远花鑫就看到了他了,特别是背包上的荧光袋,那是去年他送给小七的生日礼物。
花鑫忽然拍了脑门一巴掌。
“你干啥啊?”温煦搞不懂,老板怎么突然一副忘了天大的事的举动。结果,没等花鑫回答,他也跟着想了起来。
小七啊小七,站在风雪中孤孤零零的小七……
“小七的生日!”温煦提高了嗓门大喊一声,“糟了,忘得一干二净。”
花鑫懊恼地点着头,跟着说:“我也忘得一干二净。早就过去了,真是的,怎么能忘呢?”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小七拍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