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这个杂种就好了。”
“婊子的儿子。”
“贱货。”
当然,还有久违了的“害人精”。
我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中,隐约觉察到了他对我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跟我的家庭,跟我做了小三的妈妈有关。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很危险的猜想,我能感觉到真相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站在门外,却不敢推门进去。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去接受的。
这之后,刘景明常常会借着酒劲蹂躏我,他留有清醒的时候,这种侵犯往往是粗暴的,可是醉到深处,反而会温柔下来,那时候的性/爱,如果单独看他一个人,到不像是在折磨,或是报复,而的确像是在做/爱。
对我产生ròu_tǐ上的兴趣,这让刘景明无法接受。尤其是烂醉如泥后,那过分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