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望着那三张不甚清楚的照片,听着梁舒榕对娱乐小报不满的嘀嘀咕咕。
我逐渐觉得头有些晕,沉甸甸乱糟糟的一团。大概晚饭没吃,真的是有些饿了吧。
我觉得我应该信任程维,必须信任程维。他对我是那么好,我没有任何的理由怀疑他,更别说只是那么几张粗劣的小照片,几句煽动性的文字。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这些天精神不在状态是因为担心程维万一看到了报纸上关于我和他的报道会不高兴。
只是这样而已。
但是心不在焉的事实却无论如何回避不了。
“祝霖,你已经写错四份外卖单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同事花章鱼很三八地凑了过来,撩起我的额发试了试温度,“啧,没发烧啊,思春了?”
“思你二大爷的春。”我白了他一样。
他缩了缩脖子:“我二大爷已经化作春泥碾作尘了,这么多年过去,想不到施主你还是痴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