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这样俊俏。”说完她又痴痴一笑,俯下身去亲周琅的脖颈。
周琅被令狐柔这样撩拨,一时也是热血上涌,柔儿柔儿的叫个不停。
令狐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了几件,周琅见她香肩微露的模样,几欲起身将令狐柔按在身下。
但令狐柔虽然是个女子,力气可要比他大上许多。
“柔儿,我同你说,勉子铃是女子用的。”周琅在那已然十分暧昧的烛火里,这么同令狐柔说着。
令狐柔歪着头,好似思索了一阵。而后她抬手,将那抛到一边的铃铛捡起来。
周琅望着令狐柔动作,心中的兴奋之色更甚。只是他却没有想到,令狐柔将那铃铛推进他的双腿中。
那铜铃震的厉害,周琅腿都发麻了,一下想要张开双腿将那铃铛弄开,没想到令狐柔却将他翻过身来,而后排着他的后腰,“夫君将双腿并拢些——”
周琅自然不听,那铃铛一下滚了下来,令狐柔皱眉,抬手拍了周琅的后臀一下。
周琅哪里被人打过这样的地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咬牙叫了一声,“柔儿!你不要胡闹!”
令狐柔自然不怕周琅,这么一个柔弱的书生,还不仍由她摆弄?
她捡起勉子铃又塞到周琅双腿间,“这回夹紧了,若是掉出来,我就再用鞭子抽你一顿。”
第12章周郎顾(12)
房间里明明灭灭的烛光忽然又灭了,房间里漆黑一片,院子里却洒满了朦胧的月光。
守在门口的四人面面相觑。
“小姐过来了,我们就早些回去歇息吧。”一人说。
阿七有些为难,“小姐让我们照看好周公子,我们走了,怕是不好吧。”
“小姐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另一个反驳。
就在四人还在争执的时候,漆黑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像是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
四人当即屏息细细去听。四周没有一点声音的时候,那屋子里厚厚的纱幔里,极力隐藏的饱含yù_wàng的喘息便藏不住了。
一时四人面色都有些发红。
只是突然的寂静之后,就有一人不满的开口,“小姐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个无用的书生?”
他们几人都被周琅责骂过,但周琅说白了也只是个入赘进来的姑爷,又是个无甚功名的书生,几人心里自然有诸多不满。
“哼,这几日我看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床上,怕也是软脚虾一只。”另一人附和。
那个叫阿七的青年,却不说话,还在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黑暗的屋子里,喘息声变得更加沉浊。
又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色里,这一声也突兀的很。
“吱呀——”
窗户被从里面打开。或是说是撞开更贴切一些。
里面那被层层遮掩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十分清晰起来。
沉浊的,黏腻的,好像化不开的糖丝一样的喘息。
然后一个人从窗户探出身来。低着头,青丝遮着脸,双手伏在窗栏上,单薄白皙的肩胛骨颤动着,在朦胧的月色下便好似一只栖息的蝴蝶。
四人一下都呆住,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双腿夹拢了。”
那是令狐柔的声音。
极力忍耐的喘息在这寂静的夜里也足够让人听清了。
“夫君,你的腿怎么抖的那么厉害?”一只手拢住那满头倾泻下来的青丝,而后从身后环住周琅的肩膀。
周琅自然说不出话,勉子铃抵着他的腿根,初时无感,但后来滚到他敏感的地方,刺激的腰腿皆软。方才他失手打翻烛台,令狐柔就将他拽到了窗边来。
月光下,这个白日里神情傲慢叫人讨厌的公子,披散着头发,咬着唇,盈着满眼的泪,勾人的跟个妖精似的。
“柔儿,你别再——你别再折磨我了……”
殷红的唇瓣里,吐出的声音带着动人心魄的喘息。
门口四人看的俱是痴怔。
又过了一阵,周琅大概是真的站不稳了,方才被令狐柔带进了屋子里。
只是屋子里的烛火灭了,所以窗户就一直没有关,想是借着月光视物。
等到屋子里所有的声响皆停歇,站在门口的四人也没有离去……
第二天,到令狐柔离开之后,周琅也没有起床,阿七被怂恿着进屋看了一眼,只看到睡在重重锦被中的周公子,闭着眼,蹙着眉,胳膊从暖帐中探出来,指尖儿凝着一簇粉儿,好似枝头的花苞儿一般。轻轻一碰,便要摇摇坠下几滴露水来。
阿七不敢再看第二眼,连忙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一觉醒来,不觉已到下午,周琅披衣下地的时候,腿根都在颤抖。
昨晚到底如何,个中滋味,也只有周琅自己心里清楚。
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就是阿七小心翼翼的询问,“公子醒了吗?”
周琅不想回答,没想到阿七就直接闯了进来。
“你!”周琅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礼数的奴才,正要动怒,没想到阿七见到周琅全身只披一件外衣坐在床边,脸色涨得通红,低着头就退了出去。这下子周琅连怒气都没地方撒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又有人敲门。
“公子,起身了吗?”
根本不消周琅回答,又一个不讲礼数的奴才闯了进来。只不过这回,周琅穿好了衣裳,靠在床边。一双眼红红的,瞪着闯进来的人,方才没撒出去的气一并撒给面前的人了,“滚出去!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