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檀将袖摆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白苓看着他走到棺椁前,在那供奉的灵位前上了一炷香。
空荡荡的地牢里,那一袭白衣,就仿佛飘荡在人间的幽魂一般。
白苓知道玉青檀脾气古板,对师父惟命是从,万万不可能放过自己,一时心如死灰的瘫坐了下来。他从铁栏杆里,看到玉青檀向着灵位行礼,道,“我与你都是师父的徒弟,陪伴他数十载,而今我不过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要这样待我——师父,你果真狠心!”
玉青檀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白苓缩在狭小的牢笼里,五指抓着铁栏,“玉青檀,凭什么——凭什么师父让你做了国师,却要把我关在这里!”
玉青檀站直了身子,他面上的面具,就是国师脸上的,这些年,他一直就在以这个身份示人,“你不该碰师父珍视之物。”
白苓一下顿住。
玉青檀不再同他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白苓一下慌了神,他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