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秦徵当成一个玩-偶,任意作-践,那人却一根筋的喜欢他,跟着他,到他准备把感情分一点出来,那人又不要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
别墅到了夜里格外的幽静,窗外树影婆娑,张牙舞爪的印在窗玻璃上,秦徵惊醒了不止一次,每次惊然一瞥,都以为是无声匍匐在窗子上窥视他的鬼影。
他无法入睡,从获救到昨天,关昱礼都寸步不离的守在房间,他犯-贱般的安心。
他知道对关昱礼的依赖跟倾注的感情一样,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产物,得不到好下场。
所以必须要忘记他。
好冷。
他搓了搓胳膊,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夜里下寒气,郊区多丘陵,即使是盛夏也比不得市区。
他爬起来想关掉空调,刚刚坐起,低血糖一样的眩晕促使他不得不抓-住床头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