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视线撞了个正着,他原本跟着宝宝的脚步莫名其妙的刹停,青年几秒之内变换无数的复杂眼神,他似乎都看懂了。
好比一个演戏的新手,被对方出神入化的演技代入角色,所有的情绪霎时间被带动,他相信自己此时的眼神更复杂。
然后他看到那只手,掌心摊开在阳光下,明明焦黄的茧子更抢眼,然而他却一眼看到掌心一条细白的疤。
再然后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只手,对方却触电一样推开他,关昱礼被推得跄了一下,才猛然回神,语无伦次的说:“抱歉,抱歉!”
秦徵满腔的愤怒和慌张,像是拆毛衣一样,一排排的毛线被抽去,然后团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他疑惑又谨慎的盯着关昱礼的眼睛,试图在找伪装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