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头脑晕眩,手脚无力地瘫在笼底,赤身luǒ_tǐ着被暴露在一锥强光之下。
“光太强了,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能听到周围理解不能的声音,喊着好多数字,还有感觉到在身上到处游走的触感是很多双手。
“我也是后来想到这,才觉得应该是被绑架卖了。”肖兰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小声说:“和我去菜市场买猪肉差不多。”
薛景仁笑一下,慢慢地问:“然后就被我爸带走了?”
肖兰亭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脑子太不清醒了,应该是去过一次医院,好像有这么个印象。反正醒过来就是在南湖那,后来薛先生就把我送回去了。”
肖兰亭说着就投入了,很是担忧道:“现在想想,当时吃的那个是什么啊,春药还是mí_yào?我就怕是毒品,海洛因?那就完蛋了,太贵了我吸不起。”
薛景仁抽走他手里的碗放下,“什么春药mí_yào,根本没有那种东西,海洛因吃了也不是你那种变残废的症状,你这顶多就是个万艾可,其实就是个扩张血管的东西,屁事儿没有。”
肖兰亭被他抱到腿上,哪有心思管什么万艾可还是千艾可,赶紧把嘴上的粥舔干净,抿着唇看他。
“怎么?”薛景仁凑上去要吻他,肖兰亭微微退了一下:“没刷牙,有味儿。”
“嗯,我知道。”薛景仁轻轻地亲在他唇上:“小米粥味儿的。”
第11章
抱着小米粥味儿的肖兰亭亲了一会儿,肖兰亭也变成了锅里黏软的粥,撒在薛景仁身上一样粘在他怀里。
薛景仁终于把人嘴唇亲破了皮,恋恋不舍地从肖兰亭裤子里抽出手,找出红霉素软膏给他抹,还一脸地不满意:“你怎么这么不禁用?第一天上工就不好使,上下两张嘴没一个结实,差评!”
被捏热的臀尖还没凉,肖兰亭反驳都带着喘:“那我努力和你学习,争取亲哪儿哪儿破皮。”
“你当我唾沫是硫酸呢?”薛景仁自己都憋不住笑,肖兰亭也跟着乐:“怎么不是啊,我胸和嘴都是被你亲破的吧,哦刚才还亲我屁股了,肯定破了,不信你看看?”
最后一句真假难辨地带着那么点引诱,薛景仁反倒是不置可否地把人推进卧室:“自己洗干净躺好我再看。”
肖兰亭认真执行,上了床却迎来薛景仁一个拥抱,盖一个被子面对面那种。
肖兰亭的死穴太明显,满是安抚意味的怀抱比xìng_ài更能突破心防,薛景仁刚搂上还没把人搓热乎,肖兰亭就用脑门蹭着他的下巴说话,有一点少见的开朗和亲密:“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啊?”
“你说呢?”薛景仁不答反问,肖兰亭不和他玩文字游戏,依旧直白:“我觉得差不多,我就当是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切回饭桌上被岔开的话题,薛景仁不忍让他自翻伤口,说得再怎么若无其事,抵不过薛景仁自己也被朋友带去过那种地方,四面八方叫着价的眼神和嘴脸,他比笼子里的肖兰亭清楚得多。
肖兰亭把头埋在薛景仁怀里,声音传出来瓮声瓮气的:“其实也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每天都看今日说法,你以后就叫我肖贝宁……”
薛景仁心说你就是守在法制频道跟前都没用,这压根就不是意外,能防住就有鬼了。
肖兰亭长成这样能安安全全地活到快三十,怎么一被病重的老爷子接到薛家就出了事,还是在老爷子蹬腿儿前几天的节骨眼上。
这里头的弯弯绕肖兰亭性子单纯不清楚,他可是门儿清,怪不得他爸不多说,敢情这是薛家宅斗啊,说透了多少肯定要伤点和气。
但现在遗嘱已经公布了,肖兰亭也净身出户了,甭管具体是谁,应该也都没心思再坑肖兰亭了,薛景仁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他一句,老爷子就真的什么都没留给你?
肖兰亭抬头很敏感地瞟他一眼,薛景仁这个时候问这话,已经相当于明说,也不知道肖兰亭明白过来没有。
肖兰亭垂下眼,无力又无奈:“说遗嘱那天你也在,梨园的那套房子是明明白白给了薛先生的……”
“……”薛景仁也不知道是该吐槽他爷爷神一样的抠门,还是他男人住在他爸的房子里。
“你们神通广大,你随便去查,我名下有什么是该姓薛的,我都还给你。”
肖兰亭咬着牙重复:“我都还给你,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这一听就是在梗着说气话,薛景仁觉得自己也是欠,被误会了还挺高兴,一边心疼一边暗暗收罗肖兰亭劲劲儿的小表情,他想干进这个真实的肖兰亭身体里,像捣年糕一样把人从石头捣成面团儿。
“对,都还给他们,咱们什么都不要,我的男人不用别人养。”
不要脸的,硬生生无视了自己也拿了老爷子不少,一下就叛变阵营,扯着肖兰亭拉大旗。
肖兰亭那口气还没下去,就被分开了腿,薛景仁一边摸着他大腿内侧一边说:“我的小叔我自己养,不用别人来多事。”
肖兰亭还气鼓鼓地:“我自己养得起自己!”
薛景仁含笑直接摸到他股缝里,揉着肛口再问:“不要?”
“……”肖兰亭腰板儿有点挺不住。
薛景仁不急不缓地磨着湿软的褶肉,声音和动作节奏一样,每个字都带着尾巴,一下一下扫在肖兰亭身上。
“里边儿湿了没有?痒不痒,我给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