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太晚了,爸爸。”楚天磬还是说,虽然很诚心,但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没什么诚意,“你明明也觉的很爽,为什么要反抗?”
说着,楚天磬一鼓作气地连根操了进去,操到他的囊袋打在楚泰宁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啊——呃、呃……”楚泰宁忍不住不出声,他喘息着,扭着腰做着他自己都知道不会有什么用处的抵抗,好像不抵抗就认同了什么似的。
操都操进去了,楚天磬也不想再去想楚泰宁有什么复杂的心情和思想波动。
他虽然想得多,但是他的想法大多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吐槽,要不然就是自娱自乐的想法,很少会想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不考虑未来,也不考虑大道理,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后来也就不觉得自己需要学习它们。他会说套话,更能够把套话说得非常好听,因为本质上他其实是认同那些大道理的,他只是不想去做,因为就算犯了错也没有惩罚。
道德这个东西他是有的,而且绝对不低,他穿越过来之后发现楚天佑有可能会被mí_jiān,未来的生活可能会非常灰暗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内疚的,他清楚那不是楚天佑想要的人生,那些事都不是出于自愿。
但是楚泰宁犹豫的这些事,他就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说是违背lún_lǐ纲常的,是是是,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确实违背了,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人,心里还没一点儿逼数?你要说这么做不对,楚天磬自己也承认,可他们就算这么做了,既没有侵害他人的利益,也没有危害国家,都是男人,也不存在生下孩子以后孩子有遗传病和基因缺陷的问题,就算不对吧,那又怎么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杀人犯,有那么多毒贩子害人家破人亡,有那么多婚内家暴打死老婆的,大家都愤怒但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犯的错能有那些人严重?
他知道楚泰宁在恐惧什么,楚泰宁恐惧非议,恐惧他人的恐惧。楚天磬不能说楚泰宁的恐惧是不对的,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的不恐惧有错。
大家有着闲情逸致来管两个成年人之间心甘情愿的性生活,还不如多去管管那些亵渎幼童的变态。
楚泰宁的汗水已经出了一身了,摸上去皮肤滑溜溜的。他惊惧的挣扎渐渐变得有些无力,因为楚天磬正狠狠低操干他,力道很大,但是又非常具有技巧,总是能够精确地顶到楚泰宁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嗯……”楚泰宁的喘息变得柔软起来,他被楚天磬压在沙发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楚天磬的侵犯。
我是因为抵抗不了才和我的儿子睡的……这不是我的错,我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诸如此类的念头在楚泰宁的心中盘旋着,他死死咬住楚天磬的菊穴也放松了下来,蠕动着,绵密地吃着楚天磬的ròu_bàng。
他一放松下来,裹得不那么紧了,楚天磬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楚泰宁的肠管轻轻刷过他的ròu_bàng。像是操进了一个湿哒哒、软绵绵的,装满了肉须的筒子里面,操进去和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肉须都充满热情地在他的ròu_bàng上蠕动,同时,楚泰宁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操干收缩和放松,和他的ròu_bàng配合得十分默契。
这种新奇的刺激让楚天磬非常兴奋,他抓着楚泰宁的腿根迫使楚泰宁抬着屁股,用力动着下身,胯骨时不时地顶到楚泰宁的屁股上。
楚泰宁咬着牙,反正就是抵死抵抗的样子,但是又抵抗得不激烈,屁股里面自发地吞吃吮吸着楚天磬的ròu_bàng。
没挨上一会儿操,他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大股jīng_yè从他的马眼中喷出来,冲到半空,然后洒到了沙发上。不过他的汗水本来就把沙发弄得很湿了,楚天磬都怀疑做完以后楚泰宁会不会脱水。他停留在楚泰宁的身体里面,感受着楚泰宁因为shè_jīng而绞紧的肠道,急速地冲刺了几下之后,把自己的ròu_bàng拔出来,射到了一边。
对此,楚泰宁精疲力尽地别过头,闭上了眼睛。
第44章和爸爸的事后,接待员安东尼奥,打酱油的肖
“下不为例。”楚泰宁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头发上还湿淋淋的,散发着好闻的味道,整个人都因为刚才的性事而懒懒的,连说话的语气听起来都很缠绵。
楚天磬心里很想吐糟,但是他知道他想说的那些吐槽楚泰宁未尝不知道,所以他也只是点点头,乖乖地说:“是,爸爸。”
然后他终于头一看见了绿色小字渐渐消退颜色的过程,像是一缕烟变淡了,融入了周围的空气。
在他的注视中,那行绿色的小字慢慢地消失了,就像是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操刚才发生了什么?!这绿色小字的消退简直完全没有道理啊!逻辑在哪里?事情发展到底是什么?前因后果到底在哪里?
强迫症如楚天磬觉得很不能忍,他这个人虽然很多事情都很随便,但也有很多事情容不得一点不清楚,两种事情的分类没有标准,这个是随机的,就像多数人进门的时候都是随机地迈进去左脚或者右脚一样。
反正这一会儿他就是觉得这绿色小字的消退让他不能忍,完全没有道理啊!怎么别人都是绿字变淡,单单放到楚泰宁这里,绿色的小字直接就消失了?这绿色小字简直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