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是轻微地想象一下,楚天磬都觉得兴奋到快要爆炸。
有句话很老土,但是放在这个场合无疑是非常合适的,他在yù_wàng和理智之间徘徊,好几次他的手都要放到门把手上了,却又强行控制着自己把手松开。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开了门然后不管不顾地和肖翻云覆雨。要是一个人完全被yù_wàng所掌控,那这个人和野兽有什么区别?更有智慧的野兽只会比野兽更加危险。
这次的情况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就说在外人眼里更破廉耻的他和楚泰宁之间的事情吧,楚泰宁是他身体的上的父亲,但是本质上说他根本就不觉得楚泰宁是他爸爸,就算要假装也太困难了,他也假装不出来对着父亲应该有的心情。
在楚天磬心里,楚泰宁顶多算是一个稍微有点特殊的长辈。
可是白肖……白肖不一样啊!
哪个作者能想到自己和自己笔下的主角发生点什么?!这本书又不是一个无脑的小黄文,他连和用了一些心的楚天佑发生点什么都受不了,和肖发生一点什么就更不行了!
所以他现在只好无比憋屈地一边听着肖的喘息,一边默默地撸自己的ròu_bàng解馋。
可惜大概是穿越过来之后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