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温顺的动物。
楚天磬心知张医生和温顺毫无关系,张医生头顶的绿色小字已经淡的发白了,但是始终没有消失。
他不知道这个小字的消失有什么具体的含义,是因为已经和他稳定了某种关系?是因为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和天佑发生什么?是因为他们身上发生了某种他不一定能够看到的变化?或许是他猜不到的原因,或许这些原因都是,到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猜测的兴致。
但他隐约能够猜到一点点小绿字的消失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够确定,但是有这种直觉。
“转过去。”他低声对张医生说。
这一次张医生没有说任何话,他在床上转了一个身,把屁股正对着楚天磬。
楚天磬没有把鞭子落在他的下半身,所以相比他上半身的伤痕累累,他下半身的皮肤在对比下几乎显得像珍珠一样无暇。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张医生挺翘的臀肉,和他手上温柔的动作相反的是,在掰开张医生的屁股以后,他把ròu_bàng对准了张医生的菊穴,然后硬生生地往里面一顶。
即使是在经受鞭打的时候依然镇定自若的张医生动了一下,他似乎是想要回头看,但最后忍住了。
张医生的屁股中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润滑的肠液,不过不很多,还不能让楚天磬在操进去的时候不受阻碍。这一下只操进去小半个guī_tóu,楚天磬休息了一下,慢慢地、坚定地将ròu_bàng插了进去。
“……啊啊、啊……”张医生轻轻颤抖着叫道,他叫的很轻,因为稍有忍耐的缘故,每一声都显得很长,最后慢慢被他自己吞进喉咙里。
别墅的卧室不大,但也不小,据说这些别墅的设计都有些讲究,卧室不会很大,晚上睡觉的房间太大不好,会显得空旷,多数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空旷。
现在房间里充满了汗水和性的味道,气温升高了,两个人的头脑都有些熏熏然。张医生的情欲在疼痛中被挑起,楚天磬操进去的动作并不快,柔嫩的菊穴像是被钝刀子捅进来一样,快要撕裂的胀痛弄得他又是难受,又是兴奋。
过人的体力让他没有颤抖或是无法承受,不过他还是半调侃地说:“您操我老是这样粗暴……这样会让我受到不可修复的损伤的,大少爷。”
楚天磬却不知道这回事,他楞了一下,操进去的动作都停住了:“……是这样吗?你也会这么娇弱?”
尽管是老司机,但在男人和男人这方面的事情上,他懂的还真不是很多。润滑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选,虽然他现在也不需要选了,买个贵的就行,反正不差钱,贵的东西很多时候质量确实是有保证的。
张医生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我?不只是我,大少爷,谁都会有娇弱的地方。”
楚天磬停了一下,他没说话,不过操进去的动作更轻也更温柔了。
一直到整个ròu_bàng完全操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么慢慢地插进去,还是没有润滑的那种,楚天磬也有些不太好受。虽然以前也不是没用不经过润滑就进去的时候,但是以前的每一次都激烈到不行,两个人都很兴奋,楚天磬也完全无视了那种疼痛。
不过努力放松让楚天磬好操进去的张医生才是感受最深的那个,疼痛只会让他兴奋,所以他的感受还好,但除了疼痛以外,那种菊穴被缓慢入侵的感觉更让他头皮发麻……因为楚天磬操进去的速度太慢了,慢到楚天磬的ròu_bàng往他的身体里推动的时候,他几乎能够感觉到楚天磬的guī_tóu上那些沟壑留下的感觉,还有两个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血管的跳动。
这让张医生浑身燥热难忍。他扬起脖子大口呼吸,楚天磬草进去以后,双手就在他的背脊和腰部游走,抚弄着他受过鞭笞的位置。这个鞭子毕竟是情趣为主的,虽然留下的痕迹不轻,但是都是皮肉上的伤痕,过一两天就消了。
楚天磬温柔的爱抚让他觉得身体酥麻,尽管还有力气,他却轻微地发起抖来。楚天磬一边摸他的身体,一边开始缓慢地chōu_chāròu_bàng。
干涩的肠道被ròu_bàng插进的时候,有种火辣辣的疼痛,和楚天磬鞭打他的那种痛感相差无几但是相比起来,这种痛要更加隐秘和快乐一些,又热又麻的感觉随着楚天磬的操干不断加深,肠道中逐渐开始分泌帮助润滑的液体,火辣辣的痛楚就慢慢被掩盖住了,痛楚之外,开始有伤口生长肉芽的痒感,相比起痛,痒更让人觉得无法忍受,张医生不由地挺了一下屁股,迎合着楚天磬的操干。
楚天磬慢慢地操着,还没有去重点照顾张医生肠道中最敏感的前列腺。这么长时间足够他摸清楚张医生的身体了,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说出张医生身体里面能够带来最大快乐的那一点究竟在哪里,并且同样轻而易举地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过去。
不过他不常这么做,张医生口味太重了,他要保留一点好玩的东西,免得玩腻了以后张医生追求更重口的。
身体的欢愉永无止境,开心就行了,但是一旦沉迷,就很容易造成严重的后果。身为老司机的楚天磬对圈子一向是敬而远之,因为他曾经目睹过一个同样爱玩的男人是怎么沉迷在里面,最终在追求更大快感的时候硬生生把自己玩废掉的。
和常规的xìng_ài方式不同,彼此折磨是人类真正的拿手好戏,你很难想象他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