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玉熙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冒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只是瞥了他一眼,压低声线:“我刚刚从师傅那里回来,师傅卧在躺椅上闭目养神,那位前辈在抚琴,这样很好。”
玉熙虽然爱操心、想的多,但是他跟周景想的,往往是两码事。他看的出宗主乐在其中,那么,那些事就不是他们这些晚辈该说道的。
周景“哼”了一声,侧过了头。玉熙摇了摇头,下了台阶,往那头走去。眼尖的弟子瞧见他来了,立刻做鸟兽散,唯有几个来不及跑的,被玉熙捉了个正着。玉熙将这些敢议论长辈师弟师妹,通通罚抄典籍。
将他们一个个训地垂头丧气后,玉熙又去抓跑掉的那几个。
海鸟自云层间翻滚,掠过天外岛,舒服的鸣叫几声。
——
既然回了天外岛,便要负担起教导弟子的责任,隔天容丹桐便要在悟道殿讲道。
所谓悟道殿,就是寻了一间空旷的房子,放了几排蒲团,容丹桐居于上头,天道宗一排年轻的弟子端坐在下头,认真听课。
因着天道宗弟子修为参差不齐,容丹桐往往讲个大致方向,再由他们提出疑问。容丹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