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循声看向了凌寒柏,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也像是充满了怒火。
“我知道你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没关系,你就恨我吧。除了恨之外,你还能给我什么呢?爱?那东西你不是都给了展家和程振吗?”
就在凌寒柏说话的时候,他察觉自己一直抚摸着的生殖腔肉隙好像松动了不少,也就是说在最直接的刺激下,对方的生殖腔也忍不住在逐渐打开了。
的确,非发情期时的o生殖腔十分难以打开,但是如果能在内部进行适当的刺激,那么这处紧闭的蚌口也终究会松动。
展鸿宇忍受着生殖腔被强行打开的折磨,脑海中却被凌寒柏刚才的话语深深刺痛。
他感到很委屈,也感到很无奈,凌寒柏彻底否认了自己对他的爱,即便这份爱,他的确只能深藏在心底。
所以在这份爱被彻底否定之后,对方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吗?哪怕,他们都是受害者。
凌寒柏是无法听到展鸿宇心里的声音的,他只是仔细地感受着生殖腔隙口的松动,然后果断地将手指插到了小小的缝隙之间,通过这处蠕动的肉隙将自己的手指强行挤入了那个隐秘的腔道。他的手指一进去就触碰到了那颗仍在不断震动的人工结,而展鸿宇则因为生殖腔受到极度的刺激而瘫软着躺了回去,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他鼻上的呼吸罩已经完全雾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