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压抑不住的窃喜涌上来,眼睛瞬间亮了。
苏迹简直是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一秒都不耽误。
啦啦啦,啦啦啦,他要农奴翻身把歌唱!
苏迹嘴上不停,手上也开始忙活,宽衣解带,先下腰带,他的双手都要翻成花儿,可这腰带怎么跟长在一起似的就是解不开。
我解,再解,就不信解不开。
扶桑一阵错愕,眼角扫过飞落地上花叶,他这是要……
猴急的苏迹努力跟腰带做奋斗,可解不开就是解不开,干脆放弃那根破腰带,色胆包天的把手伸进袍子内从他柔韧的腰一路摸到尾巴骨。
扶桑一把抓住他还想进犯的手,危险的眯了眯眼。
苏迹亲吻着他的脖子,笑着抬头,不经意的看到门口仆人的衣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苏迹眨巴眨巴眼,理智回笼,红着脸一把推开扶桑,大尾巴狼似的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一定是被下了降头,要不然怎么能青天白日的在院子了就想那啥,真是,真是……
“对了,黄老爷子找我来着。”苏迹掩饰的嘟囔一句,脚下不停的往外走。
刚走到院门口,两扇黑漆大门突然“哐当”一下甩在他脸上,差一丁点儿他笔挺俊秀的鼻子就要被拍成肉饼。
“你干啥!”他恼羞成怒的指控罪魁祸首,脸上的本来好看红晕在怒火的加持下涨成了脸红脖子粗,样子可参考年画中的关公。
扶桑弹弹衣袖,厉眼微微上扬,说不出的摄人,白日的阳光在他的目光下都显得没了光彩。只见他唇角微启,淡淡开口:“回来。”
苏迹一步一蹭的往回走,他这会儿真有点儿怕了,阿桑这个样子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他摸不透,心直接提了起来。
扶桑高深莫测的盯着他,直到人蹭到面前,才一指大陶锅,“做饭去。”
苏迹噌的窜出去,二话不说开始拎勺。
直觉告诉他今天一定得做顿好吃的顺祖宗毛。
“你想交配?”扶桑低沉撩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没有。”苏迹顿时冷汗与黑线齐飞,几乎是张口就下意识的反驳。
扶桑倒是没有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的上下看了他一阵,突然嗤笑一声,乐了。
“笑什么笑。”苏迹羞恼不已,我还能长!
扶桑关上的门是谁也打不开,他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给他做了顿大餐,又陪这祖宗呆了一天,这才被大发慈悲放出门。
苏迹当然还有正事要干,乐不思蜀说的绝对不是他。
这两天他已经跟黄府上上下下打成一片,然后深入的了解了现在贵族的颓废而无聊的日常生活。就拿黄家的男人的来说,诗词歌赋君子六艺这些还全是不存在的玩意,他们也就小时候认个字,日常练练武功,有职务的去上班,没事的就晃一天。有时出门打个猎什么的就算是娱乐了,其他,你真不能指望了。不给你动不动惹点事就算是上进了。
对了,这里居然没有红灯区,他作为一个现代人那是绝对的要点个赞,可作为一个男人,其实他还是很想见识一下来着。
至于女人那就更无聊了,几千年来估计都没啥变化,理理家事,管管奴仆,最大的关注就是谁家出来新食方,谁家衣料更华丽。总之,这是一群享受生活都不知要怎么享受的大闲人,关键是还没啥好享受的。
这在苏迹眼里那就是满满的向他砸过来的钱啊,不光是享受那些事,还有更多更多,他都可以预料到以后他的城邦绝对富的流油。
本来他这一两天就想走,家里一大摊子事,虽然有人暂时管着,可他还是惦记的很。可黄老爷子再有三天过六十六大寿,黄家人盛情挽留,说什么都要他喝杯寿酒再走。
苏迹一听,接着就顺坡下驴,满脸含笑的答应。黄府应该算是朝歌城的顶级豪门了,老爷子的寿宴绝对能把这朝歌城的大半贵族一网打尽,这时不做宣传那是傻子。
他主动拎了大半罐油过去,教黄家灶房的人用神仙水炸吃食,好在当天给席面添些新花样。黄家人自然是求之不得,就连灶房的仆役都乐开了花,人人欢喜。
主办这场寿宴的黄夫人更是看他顺眼,无他,就是这孩子有眼色。
本来她还有点儿为难,老爷子这么推崇他的神仙食,寿宴上自然想添这么一道菜,也好给老爷子长点儿脸面。这要是普通人的食方借来也行,买来也罢,总能弄到,可这偏偏是那大人的食方,她连口都不好开。
可这时苏迹却主动说给做神仙食,她就觉得这孩子太贴心了,心里一动,行为上就表现了出来,对他院子里的供求更是精心,光丝绸衣裳都送来好几套。
苏迹可不知道她怎么想,但是善意他是感受到了。看这左一套衣服,右一盘时令水果,还送上来半只炙好小犀牛肉,说是黄飞虎让提前捎回来的猎物。
他这个人最受不得别人对他好,黄夫人这么尽心,他就觉得光上点儿炸货有点不够看了,还得有正经寿礼才行。
不过这对他来说简单的很,他决定做寿桃。
这是一个没有面粉的时代,面制品肯定也没有,做寿桃喜庆又新鲜,保管场面好看。
说干就干,做寿桃肯定要发面,没酵母难不倒他,调了蜂蜜水来代替,用它发面蒸出来的馒头会带着淡淡甜香,正好暗和了桃子的甜。
自然发酵时间要长一些,按现在的天气一晚上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