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伊被这般戳破心思,虽面红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即便相处这般久,何玄伊依旧极易陷入萧冶深情缱绻的眸光中,见冬儿要将花瓣塞入口中,忙出手将花瓣拿过,听萧冶颇有兴趣地问道:“听管家说,心肝儿开始管账了,可觉吃力?”
“些、些许吃力,老管家教的极好,是伊儿愚笨。”,何玄伊颇有些羞惭起来,倚着脑袋在萧冶胸口蹭了蹭,从萧冶处望去,便能瞧见白皙的鼻尖,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何玄伊好似忆起什幺似的,黑眸中都染上了明朗的神采,道:“萧冶,我想回何家村瞧瞧我的……”,“鸡群”二字还未出口,萧冶面色便沉了下来,许是上回之事叫萧冶对此分外敏感,又不忍拂了老男人的意,别别扭扭地丢下绛红的婚书,便抱着冬儿离开了,道是去散散心
何玄伊大部分的字都是认得的,但还有少许不曾读晓,晚间唤来小童通读,方弄彻底弄明白书谏上的意思,瞬间便红了脸,指尖描摹着谏上二人的姓名,颇有些不解:“今日我同萧冶提起要回何家村时,萧冶为何、为何忽的不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