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掌贴在门上时,他倏忽透过这扇门,看清了当年仓库的景象。
这次,陌生少年面目狰狞,双手桎梏着白千湾的脖子。不知道是谁捂住了他的嘴,尖叫被完全封住了,视线往上,还能看见更多人,乌乌泱泱,到处都是哄闹和笑脸。
接着,也许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被摔在门上。
痛死了……那种疼痛像是被大象碾过。
年少的白千湾倒在地上咳嗽不止。有人踩着他的手,像捻烟头一样,穿着运动鞋的脚正在在手掌上旋转跳舞,指甲脱落,沾着肉片一样东西的甲壳蹭在地面上,拖出一行血迹。
“怎么弄比较好?”
“诶,你们别搞出人命啊。”
“我带小刀了。”
一把闪着寒光的果真出现在他眼前,刀刃一晃,突然指向了他的胸口。有人将他一脚踹倒,他的身体发出骨头折断的哀鸣。那把刀凉飕飕地,从他后颈的地方划过。
……
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尽管不知起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