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尾巴吗?”
“没有。”
张炳言得意的笑着。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几个兄弟抬着一只麻布袋进来,解开麻袋露出里头被绑着手脚和眼睛的陆天赐。
“你们太没礼貌,松绑。”张炳言笑着,唐大生上前替陆天赐解开手脚的绳索。陆天赐扯下蒙眼的黑布,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又慢慢睁开打量着院子里廖廖的几个人。
“陆团长,请坐。”
“怎么称呼?张专员,还是……别的什么?”陆天赐站在廊下。
“鄙人也姓张,恰好同张专员是本家。只不过名字就没有张专员的斯文,全名张文虎。”报上真名,假专员大有一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姿态。陆天赐四下扫视,“沈少爷在哪儿?”
“陆团长好心急,”张文虎架着腿坐的稳如泰山,“我们正经的事儿还没聊呢。”
“钱?烟土?”
“都要。”
“胃口真不小。”
“陆团也是带兄弟的人,个中辛苦,您最明白。”张文虎说得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