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犄沉默了很久,才对她说:“这么多年来,若不是因为这一点仇恨,只怕我早就已经灭亡了。你也不必劝我,我自己的路,就由我自己来决定吧!”
高梨心知自己是无法体会到那种国破家亡的沉痛,如果连五百年的岁月都无法消弥,那她说几句话,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她笑了笑说:“老饭,我一介女流,不谈国事了,只与你交个朋友,以后有酒喝酒,有肉吃肉,其它我真的帮不了你了。”
樊犄点了点头,笑了笑说:“也罢!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与你这个小姑娘没有什么关系。我多说也无益。”
既然没有办法从樊犄那里得到一些有益的建议,反而惹起了他伤心的回忆,高梨也不好意思久留,找一个借口就回去了。
本来以为肉肉会在静房里等她,没有想到她翻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见到那只猫的影子。她又去国庙里找了几圈都没有发现猫的影子。这二十几天都有肉肉相伴,一下子失去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