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行之便笑了。容探讪讪的,本来想说,你跟我睡,我怕我觊觎你的美色,一时按捺不住半夜搞偷袭,可是看了看旁边老师傅有些阴沉的一张脸,还是忍住了。他只是开个玩笑,要是老师傅当了真,以为他要睡自己的宝贝儿子,那就不好了。
于是他改口说:“那是最好不过了,我一向把你当庙里的泥菩萨一样看,绝对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李渭听了不以为然:“敢非礼我大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啊。我大哥动动手指头,就能散了你的骨头架子。”
容探听了指天为誓:“中间隔碗水,保证碰都不碰一下!”
李渭撇撇嘴,老师傅叹了一口气,倒是李牧淡定自若,在跟范行之商量晚上的布防。容探心想,这李牧果然是个正人君子,明知道他花名在外,还如此信任他,他不能辜负了李牧的期待,势必要做一个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心下又怪怪的,有点热。
大家安排好布防,草草吃了两口东西便都去休息了。
李牧双臂抱胸,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一动不动,只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着黑漆漆的夜,熟睡的容探八爪鱼似的缠着他的腰。然后容探梦呓一声,砸吧了一下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