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软了身子以後,一鼓作气地将东西拔出来。那还的後背微微躬起,有低微的呻吟声泄露出来,却被主人死死压制住了。
失去了玉势的穴口微微张开,因为暴露在人前害羞地轻轻收缩著。入口处的褶皱因为疼痛和害怕聚拢起来,把穴口挤成一个小小的肉眼。
──真是漂亮,不愧是被大力吹捧的天香脔菊,不管插进去多大的东西,不管插了多久,只要稍微休息一会,这xiǎo_xué眼就会恢复成处子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被开垦过一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拍打这片臀,看它开出绯红的花朵;窄小的、粉红色的诱人ròu_dòng,真想拿大家夥撑开穴口狠狠地把它捅开,让它张著嘴吞吐白色的jīng_yè。
司徒在心里赞叹一声,道:“看来以後这里要常常含点东西,才会更加漂亮。”
男孩因他的话又禁不住发抖害怕,幸好背对著司徒,也不会被他发现自己已经湿了眼眶。也幸好男人没把心里想的全部说出来,不然婴宁也就不止抖成这个程度了。
身後有异物进入,是男人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被开发得很好的肉穴很容易就吸进了三根手指,但是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还是无法忍受。男孩咬紧了牙,感觉到男人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在他体内旋转、chōu_chā。终於当他感到男人的麽指也拨开穴口的嫩肉准备挤进来的时候,男孩分开自己双臀的手禁不住软了。
意识到男人想干什麽,却不敢求饶,也不敢反抗,只能瑟缩著,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男人进入。
即便扩张得再厉害,那里要吞下男人的整个手掌也是很不容易的。
何况司徒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坚定地、直接地推进。婴宁在欢馆接受训练的时候,後穴曾被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进入过,活的泥鳅,巨大的男形,一切可以被进入的东西。然而其中让婴宁哭得最惨的,就是被插入男人的手臂。调教的师傅将整只腕子插进穴里chōu_chā搅动,那麽粗大的东西,深入以後感觉好像被人开膛破腹直抓内腑,恨不能死了才好。
後穴被男人狠狠地插弄,甚至能听见那人舒服地低吟。婴宁倒是想求饶,却记著司徒的暴虐和喜怒无常,只能咬牙忍耐。
司徒的另一只手接二连三地掌掴著举到眼前的两瓣嫩肉,浑圆紧绷的肉丘上很快泛起了漂亮的粉红色,不停息地拍打著,每打一下,那处窄小的肉穴就禁不住地微微痉挛,传到男人深入穴内的手腕上,宛如一团软糯的棉絮搅著手臂,极度舒服的感觉汇成一股热流涌向下腹,男人觉得自己下面某个地方又硬了起来。
控制著自己的情欲不至於太过失态──司徒还想在这个湿热柔软的肉穴中多停留片刻──只是指下毫不留情,或重重拍打,或变著法儿揉捏掐弄,好好两瓣滑腻双臀,被掐得青淤紫破。
司徒直到把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发泄够了,才猛地抽出手掌,细细打量婴宁的惨状。
手臂拔出来的时候,拽出一股鲜红的肠肉,脱离的刹那甚至还发出巨大的一声“啵”的淫靡水声,司徒尽管死死压抑著自己的yù_wàng,看见那被自己的手掌操成鲜红张大穴口的後庭,也不由得越发硬挺。
沾著水渍的手掌伸到婴宁面前,男孩忍著痛温顺地一点一点将上面的淫液污物舔舐干净。
突然将婴宁翻过身来,男孩眼底的湿润和惊慌还来不及掩饰,就这样直直撞入司徒眼底。看著那又被咬破的红唇,红彤彤的眼角,隐忍的表情,本来打定了主意要让婴宁今夜吃尽苦头的男人,心底某处居然泛起了几丝不忍。这一瞬间的晃神让司徒觉得有些懊恼,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男妓,相貌也不出众,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左右自己的心神。
似是意犹未尽地去抚摸男孩发烫的穴口,红色的肛唇外翻,犹如朱唇轻启,可是男孩却缩了缩肩膀,穴口极度不安地剧烈收缩,仿佛要将穴肉缩进里面,以避开男人的手指。司徒见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掌改为抚摸男孩僵硬的背,放低了声音哄到:“小东西,这一天一夜的,爷把你给吓坏了吧?这次也就是给你个教训,以後记住,你身上也就这口穴有用,叫你张腿就张腿,叫你翘屁股你就翘屁股,不然爷有的是办法,活活操烂了你!”
婴宁被吓得不敢说话,对著司徒摆出抬高後庭的姿势俯低身子,道:“奴才明白,奴才日後会用贱穴好好伺候爷。”
司徒觉著也教训得够了,便坐到一边,道:“知道就好,过来,爷要用你的後穴。”
婴宁挣扎著跪直身体,男人半卧下去,一身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把下摆撩起来别在腰间,露出胯下狰狞的紫红色巨物。婴宁伏低身体,将巨大的东西含进嘴里。这次就没有先前那麽多花样,就是两次深喉,把东西含硬含湿以後,就吐出来,鼻尖是男人胯部强烈的雄麝气味,婴宁抬头拿湿漉漉的眼睛呆望著他,颇为可怜以及温顺地问著:“爷喜欢什麽姿势?”
明明是漂亮的孩子一般无助清纯的神情,仰著头的时候有点脆弱有点怯怯,却很能引起男人的嗜虐欲,尤其这个孩子刚刚为自己kǒu_jiāo过,嘴边挂著自己下身渗出的体液,臣服在他胯下可怜无比地问他想怎麽操干他的xiǎo_xué。红润的嘴唇凑在粗大的yīn_jīng旁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遍布著一些情欲的痕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