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看我做啊怎?”沈文昌也是老手了,讲得出口。
邓月明垂眼不语,侧过头去看窗外的夜景。他先头洗过脸,耳边的鬓发依然湿,细而软的贴在耳垂。耳下是细腻的腮,腮下是修长的脖,统一的白皙温软。沈文昌突然想,邓月明大概是很容易被掐死的,扼住他的脖颈,稍稍一用力,就能捏断他的骨头——这个小东西看起来太过精致。可他又是玩过他的,知道他的这具看似柔软脆弱的身体,有多么好的韧性,多么绵长的耐力,甚至多么不可思议的力气。
他喜欢邓月明身上这种不可捉摸的欺骗性,于是反手握住邓月明的手,去触他修的干净的,椭圆的指甲——像少年与少年,谈一场不可为人道的,背德的恋爱。
车窗外的霓虹一路映进来,黑暗的车里浮动着灿烂的,流淌的色,像乍泄的春光。邓月明依然没有看沈文昌,他对沈文昌的眼见总是真,耳听总是实,唯有手触是虚的,是暖的,是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