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你疼回来。
林澈眯了眯眼睛。
陈燃说:“你知道吗,你这个动作,特别像。”
林澈说我还真不知道。
陈燃无言以对。
“所以说你来干嘛的?”沉默了一会儿,林澈问。
陈燃哦了一声,说:“你之前是不是被人注射了药?”
“嗯。春.药。”林澈对这件事儿还是有印象的。
陈燃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就知道没啥大事儿,于是接着道:“前段时间有个凶杀犯,受害者是一名□□,组里沿着线索一路查下去,查到了些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林澈想说与我何干的。
“毒.品。”陈燃皱着眉。
林澈也皱眉,“那关我什么事儿啊?”
“贩毒的那个也买药。”陈燃回答他的话,又问,“能抽根烟吗?”
林澈犹豫了下,说:“可以。”
“不情不愿的。”陈燃看他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模样,笑着点了根烟。
林澈问:“是不是你们发现那个贩毒的就是给我买药的?”
“对。”陈燃深吸口烟,梳理梳理自知的,和猜测的。“你猜猜上家的谁?”
林澈被烟味儿熏的皱着眉,说:“我怎么知道?”
“呵…也对。”陈燃乐的莫名其妙。
他压低声音,说:“他上面还有挺多,我就不一一说了,可是有一人,你一定认识。”
“谁?”
“沈括。”
林澈猛然睁大眼睛。
沈括,算是林澈表哥了。
林澈这辈儿就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他表哥沈括。沈括比他大两岁。
说来也是满满的荒唐。林澈母亲是沈家的私生女,且比沈让这个沈家长子大三岁。
林澈是他母亲在读大一时生的,当时他母亲20岁,林澈觉得这就够戏剧的了,直到在某天听舅舅说,沈括是他妈在十五岁生的。林澈才知道,戏剧跟荒唐,能兼容。
林澈对这个表哥的形象很不好,仅有的几次记忆,都是沈括对他的鄙视和挑衅。
但讽刺的是,沈让这个沈家家主,承认了林澈,没承认过沈括。
也不能排除沈括心灵扭曲。
林澈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他在沉默中变态了?”
陈燃不发表意见,他跟着沈让长大的,对沈括也了解,但若果真说起来,沈括与他的印象,还没沈括他妈对他的印象来的深。
沈括死气沉沉的。
陈燃回忆着,突然说:“你注意点就是了,毕竟人再废也是沈家的人。”
沈括他母亲沈璃,比沈让小半分钟。在她十三岁时,她的父亲沈家家主病危,沈家二叔突然爆发了隐藏多时的狼子野心,发动了隐藏多时的暗线,准备坐上家主的位置。
沈家老二囚禁了沈让,狠狠打了一顿后把人关着,沈璃当时因为去了同学生日逃过一劫,回来后,她看着被人洗劫过的家,强迫自己压下悲伤,理出解决的思路。
后来没人知道她干了什么,只是一个礼拜后,她扛着一把枪,凌晨时分,破了沈家的门,硬是把沈让带了出来。当时沈让已经一个礼拜没进食任何东西了。沈璃要是再去晚一步,沈让现在估计就不在了。
林澈听陈燃说着自家的陈年往事,脑子里不可抑制出现画面。当陈燃说着沈让名字的时候,林澈听他明显的颤音,不去点破。
“所以,你还是注意着点吧。”
林澈点点头,略不以为然。突然他想到了骚扰电话的事儿,“你说,我之前接到的那些电话,是不是都沈括打来的?”
“啊——我还要说一下这个。”陈燃想到,“我之后深入查了一下,不是沈括,给你打电话的,只是一恶作剧的。”
“哦。”林澈点点头。
他突然到,“你怎么还不走?”
陈燃表情顿时一副牙疼的表情,说:“你就那么看不得我?”
“我都看你多少年了?”林澈说。
“好吧好吧我走我走。”陈燃起身,“你一定要注意啊。”
林澈点头,“知道啦。”
然后陈燃就走了。屋子里突然冷了起来。
林澈来了空调。可还是冷。
他看了眼时间—徐朝辰怎么还不回来。他现在不想去理陈燃刚说的事儿,在家里,他只想徐朝辰。
林澈盘腿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后来发觉房子实在是冷的让人发慌,就去睡了。
明明被窝是热的,可却辗转反侧觉得冷。
‘咔嚓——’
钥匙插入孔中然后旋转着把手开门的声音。
林澈蹭的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徐朝辰——”他喊,“回来啦。”
徐朝辰满身酒气的推开抱住他林澈,说:“让我先洗个澡,我现在一身酒气。”
“哦…”林澈应着,却不放开。
“乖…”徐朝辰无奈。他突然闻到了一丝烟味儿,已经很淡了,却还是有,他问:“谁来过了吗?”
“嗷——陈燃哥刚来了。”
“哦…你放开我,我要洗澡。”徐朝辰拖着林澈往卧室走。
卧室里有一间小卫生间。
林澈扒住徐朝辰的腰,说:“我要跟你一起洗。”
“你不是洗过了吗?”徐朝辰问,林澈不洗澡不换睡衣的。
林澈坚持道:“可我被你染的都有酒气了呀。”
那也是衣服有酒气呀,换了衣服不就行了。徐朝辰这么想,没说出来。
大脑在酒精的刺激下昏昏欲睡,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