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灰肯定也会被阮晴发现。
这久每天都在添新的植物。客厅、阳台、房间到处都换了新的植物。
今天木桀进门的时候,阮晴正在给小盆的植物挪位置,手上抱着一盆椒草。
木桀在沙发上坐下,发现电视机上放了一盆正在开花的盆栽。
紫罗兰,不,非洲紫罗兰。
紫罗兰正在开花,被空调吹得左右摇摆,就像在和木桀展示什么一样。
木桀站起来到电视前看着正在开花开得艳的紫罗兰,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什么心情。
碧池公寓里的紫罗兰估计早就死绝了,吊兰也肯定死了,连一丝生机都不会有。
“妈,这花挺好看的,我拿我房间去可以吗?”木桀大声问阮晴。
阮晴从阳台探进头,看了一眼紫罗兰说“你喜欢就搬上去吧,别把土弄到地毯上。”
“知道了!”
“我还不如不要你呢,不省心!”阮晴说。
“我怎么不省心了?”木桀小声嘟囔一句,抱着花上了楼。
把花放在桌子上,木桀拖了凳子坐在桌子前,认真的看着桌子上的花。
还没开的花正打着骨朵,骚气的颜色好像比程旌那里的颜色要浅一些。
“可能是养得太好了,所以那边的那盆儿颜色要深一些?”
“你说我为什么不送他点儿好养活的呢,仙人掌啊啥的,或许一年不浇水也死不了。”
“呵呵,神经病!”木桀指着花骂了一声,站起来从自己带的包里拿了根烟准备去阳台,拉开阳台的门猛地想起阮晴不让抽烟,看了眼雪白的地毯,只好拿着烟去了厕所。
厕所有一扇窗子,不大,木桀把窗子打开透气,站在窗子边把烟点着。
“最近烟瘾有点儿大了嘿木桀。”木桀自己吐槽了一句,又抽了一口烟。
今天是第几根了,第五根还是第六根,木桀自己都记不得了,只知道最近烟瘾有点儿大了。
夜里边开始下雨,木桀被雷声叫醒了好几次,每次一醒过来就看到不远处桌子上的紫罗兰,每次都一阵恍惚。
第二天一早,木桀就把紫罗兰搬到阳台了,找了个凳子支着,放在上边。
本来木桀挺爱去阳台的,但是自从紫罗兰搬到阳台之后,木桀就有点儿不爱去了,只有浇水的时候会硬着头皮去一下。
雨一直下了一个多星期,不是大雨就是雷雨,越发接近订婚的日子,木桀基本每天晚上都要伴随着雨声醒好几次。
邱渺渺知道自己老哥把程旌车祸的消息告诉陈籽的时候,和邱楚迹闹了好几天,邱楚迹也不理她,每天依旧去看程旌。
程旌每天都努力做运动,让自己尽快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车祸受的伤要说轻也不轻,说重也不重,做了手术之后,肺叶的划伤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恢复得挺好,肋骨也愈合的挺好,就是程旌有时候自己摸摸还是感觉疼。
炉内的淤血散得差不多,程旌的行动和说话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医生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感慨说“小伙子身体好,出血的面积也不大,所以恢复得快,回去以后坚持做运动,以后会慢慢恢复得更好的。”
“谢谢医生。”程旌说。
程旌又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医生终于说可以办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邱楚迹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辆红色的奇瑞□□来接程旌,大红色,特别骚包。
“邱少,来你看看我。”程旌摆了个p指指自己说“183,可能有185,肋骨带伤不能做剧烈运动,你弄这么一辆和甲壳虫差不多的,我能伸得开腿吗?”
“肯定能,我试过了,我也183或者185,我坐进去试过了,刚好能伸开腿,别废话,赶紧的上车,前边宽一点儿,渺渺坐后边。”
邱渺渺没有任何意见,自己先坐进了后座,程旌扶思考了两分钟,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按照你邱少的性格,来接我出院,不应该是劳斯莱斯,法拉利啥的,至少有辆大众吧,qq是你从哪里借来的。”程旌好不容易伸开腿说。
“这是我奶奶的车。”邱渺渺说“去年我奶奶过寿的时候我爷爷给她买的。”
邱楚迹发动车子接着说“我也想去搞辆豪车接你,但是我身边的朋友都没有那么骚包,没有大红色的车,所以我就借了我奶奶的qq.”
“您租一辆可以吗?”
“那多费钱,你知道我一个人支撑公司又多难吗,都快揭不开锅了,而且我还给你垫了一大笔医药费,能借当然不租。”
“所以你今天到底是来接我出院,还是要账还是抱怨我把公司丢给你?”程旌斜眼看了邱楚迹一眼,对着他竖起中指。
“后两个比较重要,前一个就当是顺便好了。”
程旌笑了一下,没有继续和邱楚迹斗嘴。
终于从医院出来了,如获新生,经过路口的时候,程旌脸色暗了下来,看了一眼窗外说“程笠呢?”
“局子里喝茶,我请了律师,至少是十年,但是程易一直在找律师为他辩护。”
程旌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在医院这段时间也没人来问过我?”
邱楚迹回头看了一眼,邱渺渺有些躲闪的说“来了几次,被我堵回去了,不想让他们打扰你,医生说最好别刺激你。”
“这点儿事情还刺激不到我。”程旌说“陈茜也来过?”
“来过,才下电梯就被我遇到,堵回去了。”邱楚迹说。
堵回去了也没什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