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灭掉几盏灯,房里顿时暗了下来,昏黄的灯光把一切照得更加温柔。
沈诀扶着谢淮君躺下,轻手轻脚的解开师父的腰带,脱下衣裳,只剩下一层薄薄的xiè_yī。
夏夜微凉,xiè_yī轻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胸膛上小小的凸起。
沈诀咽了咽口水,视死如归的给师父拉上被子。
但是他又想到,这可能是唯一一个亲近师父的机会。
谢淮君修为太高,一般情况下即使睡着了也会很谨慎。像今天这样过度疲惫而不设防的睡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沈诀心里有点动摇。
于是下一瞬他毫不犹豫的给师父下了一个昏睡术。
他的手缓缓的拉开刚刚才盖好的被子,小心翼翼的伸进师父的xiè_yī里。
沈诀的心跳的很快,几乎要跳出胸口。
他的指尖触碰到师父柔软的胸口,还有那粉嫩小巧的凸起。
不行!他不该这么做!
沈诀扭过头,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对师父动手动脚。
然而下一刻,沈诀低下头含住了师父的嘴唇。
沈诀一夜未睡。
第45章 芙蓉香榭
第二天谢淮君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浑身都不太对劲,尤其是胸口那一片,略微有些肿。
而且他感觉到自己有被施昏睡术的痕迹。
“师父。”沈诀端了一盆水进来, 准备伺候师父洗漱。他一直低着头, 盖住了发红的眼睛。
毕竟是一夜没睡,眼睛里满是血丝。
大概是沈诀怕他休息不够所以下的昏睡术吧。如果有敌意, 一般都会施昏迷术,这个更加管用些。
想到这里, 谢淮君便觉得应该没什么事, 起来洗漱。
洗漱过后, 沈诀又端了亲手做的早饭上来,贴心到无微不至。
“之前杨嘉柔的事情,可有后续?”谢淮君总觉得杨嘉柔的事情不对劲。如果杨嘉柔知道他, 想求助于他,最好应该是求他报复害她一家家破人亡的那个人,而不是找两件遗物。
毕竟,这两件遗物实在是很好找。
谢淮君觉得, 可能是有人要针对沈诀做什么。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高,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究竟是谁,竟然知道沈诀是魔尊之子, 知道他有心魔。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知道沈诀的心魔是他。
他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别人就知道了?
或许一开始是不知道的,谢淮君心中突然一惊。
是从那只乌鸦开始的试探。
后来他们出入的场所不是妓院就是杨嘉柔的小楼, 还有楚怜梦。
是从那只乌鸦开始,有人在有意识的试探,试探他是不是沈诀的心魔,而且每一次都在加深这种试探。
而且这个背后主使显然已经成功了。
沈诀已经因为他心魔失控两次,再继续下去,沈诀是魔这个秘密可能会捂不住暴露在大家眼前。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回禀师父。”沈诀把饭菜摆好,坐到一旁。“杨嘉柔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鸨母与作案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不过……”
“不过什么?”谢淮君问。
“按杨嘉柔的话来说,当初是朝廷有人要害他们一家。有人作梗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快水落石出。”沈诀低声道,像是在思考什么。“我前几天听说,京城有一位大官突然病逝,朝廷里的势力也土崩瓦解。”
沈诀抬头看了一眼谢淮君,看师父在想什么事情,又匆忙低下头,“刚好这个时候杨嘉柔的案子破了,有些巧合。”
“你的意思是,害杨家家破人亡的幕后主使是那位官员,前几天突然暴毙?”谢淮君脑袋里转的飞快,“有人已经提前帮杨嘉柔报仇了,杨嘉柔是一直在等咱们。”
“只是猜测,我也不确定。”沈诀接道,“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找玉簪找镯子毫不费力,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傻孩子,人家盯上你了!谢淮君不禁扶额。
养个徒弟他容易吗?教他读书写字,教他是非廉耻,还要防止心魔爆发,更有甚者还要任君采撷。
“算了,杨嘉柔已死,多想无益,你去吩咐弟子们收拾好东西,下午便出发。师门大会在即,可不能迟到。”谢淮君不愿告诉沈诀那背后主使是为他而来,怕他多心,便自作主张瞒下来。
午后众人收拾好,谢淮君拜别宋夫人便带队离开了。
宋夫人精神不佳,谢淮君本来想邀请她们一起上路,但是宋夫人一队全是女修,他想起楚怜梦来,还是选择作罢。
就算他收拾得了楚怜梦,他也收拾不了天天暗搓搓吃醋的沈诀。
想想也是,不过是看见女鬼贴上他身子,至于心魔失控吗?
谢淮君想了想,按照沈诀这性子,他大概要离所有女修五丈远才行。
算了,五丈远就五丈远。谢淮君想起那一千张女修名单,心里第一次有点害怕。
于是又经过了十来天的艰苦跋涉,谢淮君终于带着凝辉宗众人来到了谢家。
谢家位于澜城城北,在城北单独划了一片起名为杏花微雨。因为此处及其适合栽种杏树且杏花极为美丽才有此名称。而且此地灵气充沛,杏花四季常开,又有修仙世家谢家在此,所以更是出名。
说起来谢淮君也有十几年不曾回过谢家了。
他家在谢家本来是最不受待见的一支旁系,除了父母没有别的亲人。也从来没有表亲的兄弟姐妹与他玩耍,所以父母死后,他连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