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咬……本王看着都痛。”
白衣郎沉思片刻,然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举着玉箫咚得敲向了黄小景的狗头,就跟敲木鱼似得,敲完后,一甩玉箫道:“下~流。”
黄小景:衣衣敲得一点儿都不痛,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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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郎最近还是很忙。
黄小景生病了,风寒,还挺严重的样子,烧得昏迷不醒。
白衣郎有点愧疚,可能是被茶浇病的。
其实并不是,但与白衣郎还是有关系。黄小景是晚上蹲屋顶上偷~窥白衣郎解决生理需要和沐浴被冷风吹病的。
白衣郎不知道,要是知道他可能会亲手将这个正在病中的变~态打成猪头的。
黄小景烧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轮流念着“衣衣”“王妃”“老婆”,还死活攥~住白衣郎的手不松开,这让白衣郎有点脸红,心突然就漏了一拍。
他看了看烧得糊里糊涂的黄小景,觉得迷迷糊糊安安静静的黄小景其实很耐看,要是平时少做点妖就更好了。
白衣郎赶紧扭开了头,起身就要挣开手要走,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被人掰弯了,是的,白衣郎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是直男,直的不能再直了,直的就跟棒槌一般。
黄小景更加死命地拽住他,不让他走,一边拽一边将脸凑过来噌啊噌,跟讨主人欢喜的小猫有点像。
白衣郎皱皱眉:“喂,黄小景,你在装睡是不是?”
黄小景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白衣郎鼻尖一抽,伸手捏住黄小景的鼻子:“老子让你装,还装。”
黄小景假装睁开朦胧的眼睛,水光潋滟,七分可怜,三分俊朗,低声道:“衣衣,人家没装,你把人家弄醒了,头好疼,你要哄人家睡着。”
白衣郎牙根一酸,翻了个大白眼,一看黄小景那可怜样,也不好意思骂他,只好努力回想着小时候白大发唱给他和师弟听的摇篮曲,随便哼了几句。
黄小景噌啊噌啊,就把白衣郎带被窝里去了。
一双手十分不规矩地上下~流动,白衣郎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一把截住咸猪手:“别动了,再乱动老子管你病没病一脚踹下去再说。”
黄小景不以为意,直接滑到了胸膛上的小红点上,很应景地问了一句:“衣衣,你的胸是被吃了吗?”结果被白衣郎一脚踹下了床,他还为摸~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而乐不思蜀,连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什么发烧感冒咳嗽那都不是个事。
白衣郎将枕头砸给他,道了一个字:“滚。”
黄小景听话地又打了几个滚,从这头滚到那头,反反复复,最后滚到了白衣郎的怀里。
白衣郎面无表情道:“你往哪里滚呢?”
黄小景又在装死,气若游丝化身林黛玉:“本王往老婆怀里滚,好软好香。”
白衣郎差点给他气笑了:“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黄小景继续贫嘴:“本王老婆姓白,全名白衣郎,小名衣衣。”
白衣郎:“你脑壳烧成浆糊了吧!”
黄小景捉住白衣郎的手放在心口,情深意切道:“本王的心里都是满满的衣衣。”
白衣郎脸一红,别扭地转过头,趁机跳窗而逃。
黄小景:老婆脸红了耶,怎么看怎么可爱,喂,小老二,再忍几天啊,没出息,一见到老婆脸红就变~硬,真没出息。
小老二:你说的如此在理,我竟无言反驳。
第11章白衣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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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景自从生病以后,天天在床葛优瘫,瘫完书房瘫卧室,瘫完卧室瘫白衣郎床~上,从早瘫到晚,从晚瘫到早上。
人家生个病撑死赖个三四天的床,他倒是好,都快瘫上十天半个月,屁~股都快瘫出一层老茧了。
你说他葛优瘫就瘫呗,偏偏天天不厌其烦要去祸害白衣郎,就差要人家陪他一起瘫了。
瘫了这么多天,黄小景终于有了一项重大发现——白衣郎很怕鬼,不说的话没事,白衣郎不会想起这档子事,一提起来,他准害怕得要死。
呵呵,本王要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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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白衣郎好不容易将黄小景哄睡后,回房。
刚推门而入,忽的一阵阴风袭过,白衣郎裹了裹外衣,好冷。
又是一阵阴风袭过,伴有几声呜呜呜,白衣郎心里一打鼓,他极慢极慢地一回头,然而什么都没有。
白衣郎拍了拍小心脏,松了口气,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窗户外飘过一道黑影。
可把他吓坏了,当即扭头就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黄小景的房里,几个跨步,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直往黄小景怀里蹭,怎么蹭仿佛都蹭不够。
他哆哆嗦嗦道:“黄小景,你醒了吗?”
黄小景心里都快笑成了狗,面上疑惑问道:“咦,衣衣,你怎么又回来了,本王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白衣郎继续哆哆嗦嗦道:“……并没有的事。”
黄小景轻笑一声:“口是心非。”
白衣郎生怕那鬼再跟过来,一翻身从黄小景身上翻到了床里头去,翻过去之后又将黄小景扳过来对着他,就差自己缩得越来越小缩到对方的肚子里才好。
黄小景怎么说也是个血气男儿,美人在怀,关键这美人还扭来扭去,扭得他是喉咙干燥全身气血倒流,闷声道:“衣衣,你……能不能别扭了,本王……快忍不住了。”
白衣郎已经陷入见鬼模式,继续扭,边扭边道:“快,快抱紧我。”
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