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万万想不到这暧昧难耐的声音是他所发出来的。
黄小景更是骤然被点燃,一路烧到了脚趾头,亲得愈加卖力,仿佛已经将他前十几年看过的春宫图小黄书里所描述的技巧全都用在了刀刃上,光看见春宫图就脸红的白衣郎在床上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被他亲得是七荤八素浑然不知东南西北,一股燥热之气从五脏六腑翻腾而起。
白衣郎伸出双手环抱住正在狼啃的黄小景,心道:我一定是病了。
被抱住的黄小景顿时双眼睁大,闪动着激动的光芒,心潮澎拜,狗胆愈发能包天,细细密密地吻一路落下,修长的手指解开腰间的束缚,自锁骨处,胸口,肚脐,小腹,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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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王府中噼里啪啦咚咚锵锵,夹杂着“敢不敢”“饶命”“滚”之音后,黄小景抱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在房门口敲着门:“衣衣乖乖,开开门,那地儿必须要清洗的,不然是要生病的。”
里面一股洪荒之力冲出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