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爷内心os:王妃是老子的人,小师弟快快让开吧,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话说王妃笑起来真好看,哈,我的,羡慕吧,嫉妒吧?
白小惑:师兄,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
白衣郎: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白小惑:师兄一定受了好多苦。
景王爷内心哀嚎:老子把他当成祖宗供着呢!
白衣郎拍了拍师弟的狗头道:师弟,你怎么和皇上在一起?
白小惑“啊”了一声,心道都忘了自己装太监这回事,黄小雾上前将人搂在怀里,解释道:师兄好,孤现在是小惑的官人。
白衣郎一脸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痛惜:师弟,难道你也被姓黄的给收了?
白小惑疑惑道:师兄为什么要加个也字?
白衣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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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黄小雾和白小惑就在王府住下了。
接着是考虑谁与谁一起睡的问题了。
景王爷眼睛一亮,府中来客,王妃看在客人的面子上总不会再不让自己进房门的吧,今晚上动作一定要再轻点,控制住少来几回,千万不可再来来回回折腾了。
景王爷立了个巨大且艰难的flag。
白衣郎冷飕飕剜了景王爷一眼,冷漠启唇: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龌矬心思,今晚我要与我师弟睡。
景王爷泪流满面,王妃目光如炬,隔着鼻青脸肿都能看出来本王的心思,不过本王临幸自己的王妃是天经地义怎么能叫龌矬呢?可惜本王并不敢反驳。
黄小雾将白小惑捂得更紧:不行,孤不同意。
白小惑一脸抗议之色:为什么不行?
黄小雾无理模式开启:不行就是不行。
白小惑不服气要挣脱道:你无理取闹。
黄小雾一把将人扛到肩上,洪荒之力暴起:岂有此理,竟敢说孤无理取闹,等会儿再收拾你。
白小惑伸出尔康手:师兄,救命!
白衣郎厉声一喝,上去就要抢回师弟,谁知大腿竟被死死地抱住了,只能行动缓慢地拖着一只巨型犬向前龟速移动。
巨型犬景王爷拖着王妃大腿哭唧唧光景惨淡:衣衣求冷静,万万不可冒犯皇上,他一句话能灭了咱们整个王府的。
虽然黄小景知道黄小雾并不会这么做,但是他是不会告诉王妃的,不然等会怎么抱人睡觉哩!
黄小景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呵呵,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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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
黄小雾将人扛进屋后,咬牙切齿道:说,要和谁睡?
白小惑坚持不动摇:我师兄。
黄小雾啪的朝对方屁股上拍了一掌,继续道:孤刚才没听清。
白小惑挣扎着要下来:我要师兄。
黄小雾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俊脸一拉:孤刚才走神了,小百合,你再说一遍要和谁睡?
不是错觉,这啪啪啪声真的很像某种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运动,白小惑脸一红,听声音要哭了,弱弱出声:和你睡。
黄小雾不依不饶追问:这个“你”是谁?
白小惑真要哭了,一咬牙道:和官人睡。
黄小雾终于心满意足地将人轻放到了床上,烛光下映的那张脸愈加俊雅,十分君子坐怀不乱之状,只可惜白小惑早已看透这张脸后的暗搓搓心理,当即一个鲤鱼打滚滚床单滚到了床拐上,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坚决捍卫守了二十一年的清白。
黄小雾低声轻笑一声,道貌岸然招招手:乖,过来。
白小惑头摇得跟拨浪鼓般:我不。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黄小雾是懂这个道理的,他当即爬上床步步逼近,目光热诚无比,赤果无比:欲迎还拒,深得孤心,甚好。
白小惑退无可退:你想多了。
作为一个假扮太监马甲即将脱落实则想坑蒙拐骗拐带皇帝的神偷,对上一个内心戏无比丰富时刻觊觎神偷小雏菊的皇帝,请问神偷该何去何从,麻烦哪位大神行行好帮忙解答一下,在线等,急!
然而并没有大神来解答,白小惑自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黄小雾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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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雾将人一把拽过来翻身压了上去,两只手支在对方身体两侧,眯着眼闪现危险的光芒,肃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马甲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但是白小惑还想负隅顽抗一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百合不就是小百合。
黄小雾直勾勾盯着对方偏过头去露出的雪白颈侧,低下头咬了一口,道:不说是不是?
白小惑一个激灵心重重地跳漏了一拍,捂着被咬过的地方愤然指控:你咬人,你是狗!
黄小雾冲着人毫无节操叫过去:汪汪汪汪。
不知道文武百官举国百姓见了此等壮景该如何作想?
可能会跪求上天要求退了节操碎一地的黄小雾吧!
黄小雾继续逼问: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被压的白小惑丝毫动弹不得,对方下·身紧紧挨着自己的,危险的气息扑面袭来,在经过壁咚和树咚后,床咚好像又近了那么一步,电光火石之间,他脑中奔腾而过数十种姿势和春宫图的场景。
并不是他喜欢,而是因为按照小黄书当中所描述所设想的套路,床咚下面都是这啥啥那啥啥的,翻过来覆过去,跟煎饺子烙饼一般,煎完上面煎下面,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白小惑越想越臊得慌,脸红得愈厉害。
黄小雾坚持不懈绷住脸:白小惑,你在想什么呢?
白小惑慌慌张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