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散了吧,这个人脑子有问题。
那青年气呼呼地走了。
后来第二这样说的人人又蹦哒了出来。
第三个人又蹦了出来。
第四个…第五个…
说的人多了,人们也就有些动摇。
“那个恶人榜的前两名和美人榜的前两名鬼煞和恶医竟然是同一个人,我的妈呀!!”
这样的重磅新闻轰炸了整个江湖。
众人只觉五雷轰顶,久久不能释怀,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从此——美人榜,恶人榜的榜首位置没再出现什么异议了。
“哈哈……白轻飏…你说这江湖上的人傻不傻,就我爹爹那张脸那点事儿,江湖上的人竟然花了快三年才弄明白……”女孩咯咯的笑着,声音清脆。
是湖水。
她说完这一路听来的江湖趣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趾高气扬道:“哦对了!该吃中午饭了,快点带我出去吃!”
白轻飏四处望了望,疑惑道:“阿木呢?”
湖水舔了舔冰糖葫芦,头也不抬地说:“阿木昨天晚上赶了一路,我强迫他去休息了,要不然找你干嘛?快快快,我们买些吃的回来,阿木肯定还累着呢。”
白轻飏揉了揉湖水的头发:“你呀…对我要是有对阿木一半那么上心就好了!”
湖水乜斜了他一眼,口气冷冷的:“你谁呀,我凭什么对那么上心?!”
“对对对,我是罪人…”白轻飏无奈的叹了口气。
“哼,走吧。”
“是,我亲爱的湖水小姐。”
湖水在前面昂首阔步的走着,白轻飏在后面拿着荷包跟着。
他看着湖水的背影,脸上逐渐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湖水已经大了些,比三年前他刚看见她的时候长高了很多,甚至有了些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
这是他的女儿。
因为害怕白轻砚,他离开将军府之后,再也没回去过,也就直接把湖水扔在了将军府。
白轻砚说,她认了鬼煞为父亲。
他对不起这孩子。
这孩子性格不知道像谁,甚是骄纵…也甚是可爱。
三年前他去看湖水。
那时候她才八岁,冷冷一笑,态度甚是高傲:“听说你是我亲生父亲?别妄想我叫你一声爹!”
他早听说这姑娘性格有些不好,但也没料到竟是如此刻薄,他深呼吸之后才勉勉强强的回应道:“你叫我白轻飏就好,走,带你出去玩。”
他也从没想着从鬼煞那里把湖水抢过来,毕竟当初是他撇下了湖水,再无耻也做不到现如今逼着湖水叫他爹的那种事情。
没想到两人相处起来还不错,湖水她的面前似乎比在鬼煞面前更加无拘无束,两人根本都不像父女,倒有些像兄妹了。
因此有时湖水便会在阿木的跟随下来他这里玩一段间,他倒是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还是不错的。
到了客栈,白轻飏终于能放下放下了一堆湖水在路上买的小玩意,顿时觉得腰酸背疼,苦不堪言。
在等饭菜上桌的时候,他一边捶了捶自己的肩,一边与湖水闲聊:“你这次出门,给鬼煞说了吗?”
湖水道:“爹爹才不管我呢,他这段时间好像在忙。”
“忙什么啊?”白轻飏随口问道。
“嗯…好像准备去一趟淮南。”
“他一个人去?”
“不是,本来打算让花离颜跟着的,但花离颜好像不想去…”湖水耸了耸肩:“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记得他原来最喜欢去淮南玩了…”
白轻飏没再追问下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湖水,你们鬼门是不是有一个人叫刘旷啊?”
湖水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刘旷?…嗯……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不是小花妖嘛?他怎么了?”
“小花妖?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啊,他的头发是五颜六色的…而且他有法力哦,三年前就是他把我爹爹变得那么好看的!”
“哈哈哈,我的大小姐呦,你怎么这么傻…哈哈哈…什么法力肯定是骗你的啦…”
湖水坐端正,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
白轻飏的笑声戛然而止:“……咳咳…他后来是突然不见了吗?”
湖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三年前和爹爹出去了一趟,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问爹爹,爹爹也不告诉我…后来花离颜偷偷告诉我说他治好了爹爹的病,然后就死了。”
“…死了?”
湖水点点头:“嗯。”
“那鬼煞…是不是很难过啊?”白轻飏有些惊讶,小心翼翼地问道。
湖水歪着小脑瓜子想了想,然后道:“没有很难过啊。”
湖水没心没肺地舔了舔糖葫芦,说:“爹爹怎么会难过呢?他的病都治好了诶…唔…虽然我也不太知道爹爹有什么病…”
白轻飏一愣,道:“…可是刘旷…”
湖水道:“其实我是有点难过啦,小花妖没有了…但是我爹爹是不可能为了小花妖难过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湖水点了点头,自顾自道:“嗯嗯,我还听花离颜说了,爹爹是白菜,小花妖是猪,现在猪不拱白菜了,还留下了肥料,皆大欢喜啊。”
白轻飏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遇到两人的场景,鬼煞当时还戴着白纱,并且化名为玉石,还是在这个酒馆,这个房间,鬼煞隔着面纱亲吻了刘旷。
那时候,他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