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一路地砖是松动的。”赫夫回头提醒跟在他身后的佩雷拉。
虽然有整整两年没有回家,这里的一切仍然是他熟悉的样子。
穿过重重暗巷,终于走到一片较为宽敞的小街,沿街还有门庭冷落的商店与餐厅,赫夫的家就在这一片珍贵的小小繁荣与人气之后。
“门禁不太好用,反应时间特别短,不清楚的人可能会被夹住。”他按住弹开的厚实铁门,示意佩雷拉先进去。
楼道里亮着昏黄的灯,朝街的一侧有圆形的密闭玻璃窗。
赫夫将唐的手提箱交给佩雷拉,自己提着两人的行李,与佩雷拉交换位置走在前面。
“你还好吗,累不累,马上就到了。”他微微喘息,踩过走了十八年的老旧阶梯。
久无人居住的房间,淡淡的、阴冷的、尘埃的气味。
狭小的客厅,与进门相对的是比楼道里稍大的圆窗,墙壁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一点,也可能是午夜一点,已经彻底耗尽了残留的电量,指针停留在最后转到的地方。陈设都已经被收起来,只剩整齐的家具,表面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