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兄、青原和灵飞大哥……这么多人都前仆后继投身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回事﹖
——如今她知道了。
她用最险恶凶危的方式,终于明白了景言在月夜下的那番话。
仪雅和小天被夏将胁持在城墙上,眼下是十多丈的高空,若被人稍稍用力推下去,他们便逃不过在城墙下骨折肉裂的下场。
长孙晟身披厚衣,在墙头悠然远眺。
——城门大街尽处,隐约有一人一剑。
那人全身是血,显然受了重伤,只是强撑一口气走到这里。
“皇兄﹗”“混蛋﹗”两人都脱口低呼。
他抬眸冷视,那般狠厉酷绝的眼神,即使隔了整条大街,仍然使墙头将士为之心颤。
长孙晟站在仪雅身侧,冷道:“白灵飞还没到,你就先来送死了。”
景言眸光瞥过两个人质,最后锁定在长孙晟身上。
“你在战场胜不了南楚军,就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屈服么﹖”
“你我都不是拘泥於明刀明枪的人。你既然屈服了,也再没有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