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疑惑的歪了歪头,眼睛里满是笑意,“怎么?不是说我们以前十分恩爱的吗?”
即墨歌努力镇静了下来,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是,只是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你会不习惯。”
白洛吃着即墨歌剥好的核桃,他是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即墨歌是他醒来第一个见的人,他们关系亲密,即墨歌又明显的把他当心尖尖上的宝贝。他又不是傻子,感觉不出来。
“白洛,我们要不要再试试走几步?”
真是,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要做的是对他有益的事情,还问的这么小心翼翼,生怕他不高兴。莫非,他以前的性格十分不好?连王爷都惹不起他,才使得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在他面前小心谨慎,畏手畏脚的?这样想的白洛也就这样问了。
“我以前的脾气十分糟糕吗?”
“谁说的?哪个在背后胡言碎语,拖出去杖毙。你最是与世无争的性子,清冷淡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我从未见你有过什么激烈的情绪,不管是开心的还是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