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程此时的心情和赵凌差不多，只不过他性子更为成熟内敛，因此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并未有其他表现，也没有提出疑问。

他之前便感觉到周启和陆封两人应该不是普通人，此时更是验证了这种猜测，只是即便有了这种猜测，他也完全看不出两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但无论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高程都很清楚，他和赵凌之所以能幸免于难，都是因为这两个人，因此在震惊之后，高程态度郑重地开口道：“多谢，如果没有你们，我和小凌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并且还有机会继续活下去。”

在开口的同时，高程抬手在赵凌肩膀上拍了拍，同时递给他一个暗示的眼神，让他不要再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赵凌虽然受到了暗示，但还是忍不住拿崇拜好奇的目光看着周启，他真的很好奇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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