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觉一时间消化不了顾廷聿说的这些话,愣愣的看了他半晌,才缓缓的站起身,却又低下头愧于启齿。顾廷聿这番话不是一时冲动,是思虑再三得出的结果,与其骗来骗去,到不如说破了反到干净利索。
“我没碰过她。”一句浅声低语,像是一声炸雷在沈熙觉的脑中炸出一片空白。
“我没碰过芸妆。”顾廷聿再直言,可言辞间还是透着内疚,“我知道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用,在别人眼里她已经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是我坏了她名节,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沈熙觉抬起头。
他想尽了法子想救顾廷聿出关东军司令部的大牢,他自以为面面俱到了,却彻底毁了沈芸妆的一辈子,她那样满怀欣喜的嫁给顾廷聿,他们站在一起是那么般配,到头来还是落空了。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和芸妆都不难过。”
那日,在这间屋子里,沈熙觉和顾廷聿不顾一切的拥吻,背叛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事,只是那么一时的自私和放纵,便成了无耻的同谋。
“罪是两个人的。”顾廷聿拉住他冰冷的手,绝决的说,“我们是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