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中福,祈丰帝就突然编的很安静,撑着手臂仔细听着,不时还会发表一些见解。
祈丰帝突然的温柔将曲晨歌愤恨的心一点点瓦解。
直到有一天……
“他居然还想着你!”祈丰帝捧着酒壶一脚踢开了曲晨歌的房门,“他就一点看不出朕的心意吗?”
正在梳妆的曲晨歌吓了一跳,“皇上……你怎么?”
祈丰帝将酒灌入嘴中,烦躁的将酒壶向曲晨歌摔去。“你跟我出来!”
曲晨歌明明有一身武艺,却忘了施展,任由祈丰帝将她手腕捏得生疼,
“传钱中福进宫。”祈丰帝对着门外的贴身太监说了一声,醉醺醺的拖着曲晨歌去了御花园。
祈丰帝一把将曲晨歌按在御花园凉亭的地上,将她繁琐的宫装撕开。
“皇上,你要干嘛!”
御花园此时还围着不少人,都躲在一旁看着。
曲晨歌一掌向祈丰帝劈去。
祈丰帝双目血红,想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扣着曲晨歌的命脉,泄了她的力。
纵目睽睽之下,祈丰帝一个挺身,埋入曲晨歌身体律动起来,曲晨歌哪受过如此屈辱,头一偏就要咬舌自尽。
花园中隐隐绰绰的人影是谁?
曲晨歌不可置信的看着钱中福僵硬的样子。
周围人的嫌恶和愤恨让曲晨歌一阵天旋地转,闭上眼睛死尸般的承受。
不要看我……
祈丰帝发泄过后,双眸清醒了些,看了看泪流满面一身狼藉的曲晨歌,又看向被侍卫压着的钱中福,欲言又止,抽离了曲晨歌身体,用宽袖将曲晨歌盖住,将曲晨歌抱起回到内宫。
祈丰帝将曲晨歌禁足,自己也不再踏入她的内宫。
三个月后,曲晨歌恶心想吐,食难下咽,经太医诊断,的确怀了龙肆。
曲晨歌给了太医一笔银子,恩威并施,封住了怀孕的消息。
但是纸包住不火,雪妃在曲晨歌的水中下药,推到了油灯点燃了床帐。
“你这个狐媚子,去死吧!”雪妃怨毒的,一脚踢向她的小腹,曲晨歌下意识的护住。
火势渐大,雪妃得意的离开。
浓烟熏得曲晨歌睁不开眼,猛烈咳嗽,她的衣裳已经燃了起来。
“晨妃!”明黄的身影突然出现,将她抱起从屋顶冲了出去。
曲晨歌只来得及记住祈丰帝歉疚的双眼,便昏迷不醒。
“曲晨歌,你暂时先在冷宫修养,伤好了就离开吧,朕再不想见到你。”
☆、33先皇的遗诏
曲晨歌在冷宫中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行动越来越不方便,还好有个老嬷嬷照顾她。生下魏煜宸后,祈丰帝也没踏入冷宫一步,曲晨歌带着满腔的怨恨离开了皇宫。
“如果祈丰帝还有点人性,就将他儿子接回去!”
曲晨歌离开皇宫,作为一个‘死人’,她无处可去,兜兜转转,就到了苗疆一带,她还在月子期间,身子虚弱,竟然被几个小蟊贼逼到了绝路,她不从,便跳□后的悬崖,被路过的苗人救起,跟着他们到了大理,命是保住了,但一条腿却废了。
在大理城,她看到一个失去双亲的五岁男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魏煜宸,心念一动,便给了男童一些银子。
大理人热情好客,曲晨歌很喜欢这个安谧却又充满朝气的古镇,便和苗人告别在大理城定居下来。
“姐姐,我来报恩。”男童不知怎么寻到了她的居所。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男童不走,圆嘟嘟的脸十分可爱,抬眼看着曲晨歌。
曲晨歌突然有了想法。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我都愿意。”
“算了……五年吧,等五年再说,你也别姐姐的叫我,我是生过孩子的人。”
这个叫乔安的孩子就留在了曲晨歌身边,曲晨歌将自己所学尽数传给他,并给了他一个玉牌,让他去江南找自己的父亲,家族古籍尽数传与他。
乔安天资聪颖,比她期望的还要高很多。
但远远不够……
曲晨歌说到这,停了下来。
宸安帝从当年的往事中回过神。
曲晨歌手中捏着一片枯叶,一点点将枯叶揉碎:“苗人救起我时,我就剩下一口气,他们给了我一只蛊虫,只要种下它,就能激发身体潜能,瘫痪之人也能直立行走,不过这蛊毒着呢,靠吸食人的精血而活。”曲晨歌勾起嘴角,“乔安七岁服食此蛊,武功学识进展惊人,过目不忘,但代价便是折寿,假使他本能活到六十岁,现在是绝对过不了三十。”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宸安帝冲上前,一把拽住曲晨歌的领口,将她提起来。
曲晨歌头偏着,被挡住的一边脸露了出来,一大块的烧伤。
“哈哈。”曲晨歌狂笑,“你知道你父皇为何娶我吗?他是嫉妒,嫉妒我是个女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和钱中福成亲,他得不到的,也不让我得到,用卑劣的手段将我关在宫里,他啊!居然喜欢男人。”
乔安将曲晨歌和宸安帝分开,挡在曲晨歌面前,“小宸,是我自己愿意的。”
“你让开!”这是乔安第一次和他站在对立面,宸安帝百味陈杂,气急的推开乔安。“曲晨歌!你疯了。”
“疯了的是你们!”曲晨歌拽紧了扶手,“败坏纲常你们都没有好结果!”
乔安按住宸安帝捏起的拳头,再次强调,“小宸!她是你母妃。”
“虎毒不食子!她配吗?”宸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