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铉摆了摆手,十分自信地道:“若是政事,倒也不至于不明白了。”
聂琪失笑,道:“那是什么事,竟能叫我们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皇帝陛下想不明白。”
聂铉沉吟许久,道:“温卿……怨怼朕。”
聂琪摆了摆手:“好好的户部尚书,都落得出知荆州了。”
聂铉摇了摇头:“是温卿做错了事。”
顿了顿,却又道:“朕不明白,温卿自己也知道做错了事——否则朕也不会这般宽宥他——又何来的怨怼?他本就当罚。总不会觉得朕与他有情,便抱着不该有的侥幸之心罢。”
聂琪向来不豫朝政。这一回的事,他只知道是荆州知州瞒报亏空,致使温子然出外是因为那荆州知州与他沾亲带故,且身为户部尚书,监察不利,坐的是失察之责。如今听皇帝话里的意思,温子然只怕牵扯得远不止这么浅。
但这悠是朝政事,他不该也无意置喙,一来是不想惹得一身骚,二来真的太关注了,只怕皇帝就再也不会向他提这话头了。
便只是笑着问:“那不知陛下要本王给你的温卿带什么话?”
聂铉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朕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