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来。
太医苦笑,能这么写信的人也只有他了,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概不交代。
太医拎着晕头转向的鸽子悠悠离开了太医院,去城外东郊的小屋,每次他来就是在那落脚的。
远远地就看见他了,坐在竹海亭中自斟自饮自娱自乐。
“晚上想喝鸽子汤。”神医头也没抬地说。
“这不是带来了吗?”太医扬了扬手里咕噜咕噜叫的鸽子苦笑道。可怜的鸽子啊,每次一送完信就是下锅的命。
“师傅可好?”
“好得很,前两天刚在魔教看到他,榨干了人家教主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不知跑哪去了。”
太医的脸部表情控制在正常范畴内,遇上这么个师傅想不蛋腚也不行了。
“那你呢?”太医动动了嘴唇,还是问了出来。
“谁敢让我不好过?”神医扬了扬嘴角道。
“也是。”太医想起至今企图让神医不好过的人,那些人现在倒真是不好过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