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不过他现在在给三儿公子解毒,你要是动他皇上就会动你了。”太医从善如流十分配合。能从师兄那里讨便宜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神医?”国舅皱眉问道。
“嗯。”
国舅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思来想去,最后一把揪住太医的衣襟恶狠狠道:“我动不了他但动得了你,你就等着吧!”
太医叹气:“我一向很耐心的,你悠着点来。”
遂脸上又多了一个掌印。
十四?
太医被关到了牢房里,挂在墙上发呆,救场的人怎么还不出现呢?还是说他根本没发现他失踪了?
太医想到这个可能,不觉哀叹了一声。
神医师兄啊,你快点发现师弟我不见了吧,可别和你的太傅相见恨晚彻底把我给丢过墙了。
太医看了看腰上的香袋,还好还在,要是这个丢了师兄可就真找不到他了。
牢门开了,可惜来的人是太医最不想见到的。
国舅阴沉着脸走到了太医面前。
“你想怎么死?”国舅冷冷问道
“长命百岁寿终正寝。”太医立刻回道。
“做梦!”
太医叹气:“我说你报仇也要找好对象啊,我就一无辜被牵连的,一没给你下药二没趁人之危,你这么针对我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我安得很,不劳你操心。”
“那你想怎么办?”
国舅冷笑,撬开太医的嘴就把药塞了进去。
“甜的。”太医抿抿嘴说道,“这味道……春药?”
国舅哆嗦着嘴唇怒道:“你就不能有阶下囚的样子吗?”
“我……我好怕啊,大人您饶了小人吧。”
啪的一声,太医的脸上又多了个掌印。
太医在心里叹气,这国舅怎么这么喜欢掌掴人啊?
国舅阴测测的声音响起:“信不信我操得你腿都何不拢?”
太医大喊:“慢着,先说好了,我有花柳,你染上了不要找我负责啊。”
国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以为我会信?”
“你可以试试看。”
啪,又一巴掌,这一掌打得太医嘴里一阵血腥味,看来是真怒极了。
“谁准你打他的?”阴测测地声音从地牢门口传来,大门吱个一声被推开,神医逆光的身影有着平日少见的煞气。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神医冷笑,一挥手,国舅整个人都被定在了那里。
“哇,师兄,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隔空点穴?”太医惊道。
神医寒着一张脸走到太医面前,薄唇微张:“白痴,是银针点穴。”
“那银针能开锁么?”太医笑嘻嘻地动了动被铁索扣在墙上的手腕,一直举着手他都觉得血流不畅了。
“这种下三滥的毛贼手段……”神医冷冷道,“我怎么可能去学?”
“那……带刀了没?”太医已经笑不出来了,不抱希望地问。
“舞刀弄枪什么的,太粗野了,有损我fēng_liú儒雅的形象。”
“……师兄啊,那你总带了化尸水什么的吧,化开铁链也行啊!”太医已经快哭了,他真的是来救人的么?
“那东西溅到了袍子会弄破,我不用了。”
“那你可以走了……”太医无语道。
神医嘴角挂着冷笑,一脚踢倒被银针点住了的国舅,又用力一脚踩在人家□:“钥匙呢?”
太医:……国舅啊,你王家断子绝孙的账不要算在我头上……
h还是不h,这是个问题;拉灯还是不拉灯,这也是个问题……
十五?
用钥匙开了锁,太医检讨了一下自己惯性思维的毛病,谁说开锁一定要这么粗暴,用钥匙开不就好了……
“走了。”神医又在国舅的命根子上踩了几脚,浑然不顾可怜的国舅张着嘴发不出声,脸都皱成了菊花状。
“等等。”太医蹲下揪起国舅的领子,“解药呢?”
国舅拼命摇头。
“没有?”
点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拿你解了药?”太医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阴森森的。
国舅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哭丧着一张脸。
“他给你下药?”神医问道。
太医尴尬地笑了笑:“啊……没事。”
神医一把拽起他,一探脉象便知。
“师兄……”
“你闭嘴。”神医咬牙切齿道,拽起国舅啪啪啪啪甩了他四个巴掌,一报太医脸上的伤,又搜出那瓶春药,掰开他的嘴倒出一整瓶塞进他嘴里,又拽起他锁在了墙上,至于钥匙,神医作为战利品自己带走了。
太医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太医说不出话来,他不是不知道神医睚眦必报的个性,得罪人也是家常便饭,可是……
“走了。”神医察觉到脚步声,拽起太医就飞出了国舅府。
太医只来得及冲被所在墙上的国舅回回小手,撒由那拉。
“混蛋……”国舅被挂在墙上只能低声骂。
被灌了一大瓶春药,药性发作得又快又猛,国舅难耐地夹紧双腿磨蹭,可是脐下三寸却越发火热。
“你就这么喜欢春药?”透着不耐的声音从地牢门口传来,一个挺拔的身影定定倚在门边。
“混蛋还不给老子来解药?!”国舅低低骂道。
倚在门边的男人低低笑了,缓缓走向国舅。
“你让我上我就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主人?”男人摩挲着国舅的脸在他耳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