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郁泱怔了,再一次无话可说。
众臣低低垂着头,怯怯地左顾右盼,这的确是个问题。
丁鹭紧接道:“驸马接二连三销毁证据,是当真为安逸好,还是为掩饰陛下的罪行?小人没有实打实的证据,那陛下就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安逸令班姝磕毒了吗?杀害班姝于陛下没有利害关系,但于安逸又有什么好处?安逸的确没有解释给班姝作画的原因,但陛下又有哪些问题认真解释了?如果陛下问心无愧,何必心不对口,何须遮遮掩掩呢!”
安逸的定罪原本就处理得马马虎虎,这使得丁鹭有了更多反驳的理由,局势隐隐之中有了转机。
三位老人看向孟鸢,孟鸢慌张地摇头摆手道:“不干陛下,我当时只以为是安逸的作为,才…”
丁鹭:“近年来,太后可有催促陛下成婚?”
郁泱脑子还环绕在上一个问题,丁鹭步步紧逼,他无暇思索,答道:“有。”
众臣心知肚明,打郁泱十七岁起,太后就一直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