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隔壁。
盛薰书也回到了家里。他一进家门,迎面就是盛爸爸的质问:“学校早放学了,你这儿晚回来去干了什么?”
审犯人一样审我!
盛薰书又是厌烦又是疲惫,随口敷衍:“不是早说了吗?和几个同学留校做个项目,都让同学打电话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盛爸爸暂且不说话了。
他站在家中,眼中闪烁着疑窦的光芒。
2013年,美国。
打扮靓丽的年轻女性挂断手机,耸耸肩膀,并对着桌面镜子调整一下写有“sue”的胸牌,继续坐在桌子前办公。
时间已经晚了。
她心不在焉地转着手中的一支笔,目光时不时看向挂在墙上的大钟。
当大钟的时针指向数字“9”,叮当一声,钟摆敲响报时器,sue同时提起包包,扭开背后实验室的大门:“boss,下班时间到了,我先走了,刚才你有一个方块字联系人的来电。不过电话那头的人没说话。”
光线交错。
室内的人斜对大门坐着,在走国际象棋。
他点着棋子,沉默良久,才将手中棋子轻轻往前一推,漫不经心道:“唔。”
2013年,中国。
盛薰书来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