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靳皓然眼疾手快地抱住黎白术的腰扶稳他。只差几毫米,黎白术的后背就能贴上靳皓然的胸口。
太可惜了!黎白术差点脱口而出。他烧红了脸,庆幸靳皓然站在背后看不到自己的窘样。他随便扯了个借口:“谢谢,我刚才脚太滑没站稳。”
“是我没把地板擦干,要不还是我来洗碗吧。”
“不用不用,就当饭后运动,你快去切橙子吧!”
“那你小心些。”靳皓然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才松开手,转身到冰箱边取水果去了。
腰上的热度一退,黎白术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差点又软了腰。
晚上,黎白术躺在床上砸吧着嘴回味晚饭时的糖醋里脊,激动地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连耳朵都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想到以后的晚餐都有这般水准,他忽然有种“其实这些都是我做梦幻想出来的吧”的想法。
他用力地捏了一把脸,顿时痛得眼泪汪汪。会痛就说明不是在做梦咯。黎白术这么想着,放心地口水滴答地进入了梦乡。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大概是邻居先生的长相太过正直,所以黎白术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吃了豆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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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黎白术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