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潇扯了扯我的袖子,委屈道:“桑儿你徒弟欺负我”
我咳了两声,道:“莫不如你也欺负欺负他,将他手里的好东西抢过来?”让一个老头叫小女娃师娘,确乎难以启齿了些。
身旁的人定定地望着我,平静无波道:“桑儿你这是要向着徒弟么?”
我绷紧脸道:“虚谷,你若是不叫师娘,我们的师徒情分便是尽了。”
虚谷望着九潇,憋了半天,也未蹦出一句话。
九潇道:“罢了罢了,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那把你新调制的东西给我玩玩儿就算扯平了。”
虚谷气恼道:“土匪!我弄了两日两夜的!”
“那你还是叫声师娘来听听”
虚谷闻言,立时道:“等我片刻,只需最后一道工序便好了。”
“砰!”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换季过敏,每天都鼻涕一把泪一把,太惨惹
☆、066 口味
眼前的白胡子胖老头忽的变成一个黑炭头, 头发也像刺猬一样炸开了。
甫一察觉不对, 九潇便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了几丈远, 才未受到牵连。
虚谷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胸口, 道:“不曾想这两种汁液混在一起效力如此骇人,又失败了!”
我“啧啧”几声道:“真是有愧为师的教导。”
虚谷道:“此乃深得师父真传才是, 师父学酿酒都炸过,有甚资格揶揄我?”
是了, 我记得自己此前酿的酒, 自己喝着很是不错, 想来味道应该极差了。
九潇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我认得是上回南仙给她的。
她道:“树老头, 可否将这里的东西融在酒里, 叫人无法辨出酒里加了东西?”
虚谷道:“这自是难不倒我。”再未多言,接过瓷瓶进了树洞。
不多时,他便拎出来几坛酒。
九潇手一挥, 那几坛酒不见了踪迹,大约是她收起来了, 同样是神仙, 我至今却连穿脱衣裳都不晓得如何用仙法, 真是天道不公!
又与虚谷闲叙了一阵,我同九潇告辞去了天宫寻槐元君。
见着他时,这厮又在摆弄院里的花花草草。
我打趣道:“槐元君真真有闲情雅致,每日与香花作伴。不晓得槐元君如此用心打理,是想邀哪个美人来看?”
槐元君笑道:“美人这不是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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