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的外公时不时踱过来观察情况,像防贼一般提防着原澈。
方儒哭笑不得,走出房间悄悄拉着外公小声问:“外公,您不是不反对我和男人在一起吗?”
“我是不反对你喜欢男人,但这个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他不适合你。”
方儒笑道:“他只是看着有些凶,对我却是很好的。”
“是吗?”老人一脸怀疑。
“您啊,就别替我操心了。”方儒抱着老人,安抚道,“我自己心里有数。”
“但愿如此。”老人迟疑地走开,准备下楼时又转身说了一句,“你不许和他同房!”
“……”
原澈可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当晚,他就趁老人睡着时摸进了方儒的房间。
禁欲半个多月,他哪里还忍得住?
“唔……轻点……”方儒被他抚弄得浑身发烫。
原澈在他身上蠕动,低声问:“有什么不舒服吗?”他总算还是顾忌方儒的身体,担心伤到他。
“没事。”方儒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攀在他腰上。
原澈再不多说,下/身前挺,一点点进入,然后猛地一顶。
“唔!”方儒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隔壁的外公会听到动静。
原澈却毫不在意,极尽深入,有节奏地在方儒体内驰骋,像是故意要制造暧昧的声响,做得方儒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
“你轻点!”方儒低斥。
原澈胸口震动了几下,似乎在笑。他退出来,将方儒翻过去,扶着他的下腹,从后背进入。
方儒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拽着枕头。
“我想听你的声音。”原澈咬了咬他的耳朵。
方儒哼了一声。
“真的忍得住?”他的攻势快速而有力,每一次都顶到深处。
方儒忿忿地咬住枕套,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原澈一把扯住枕头,随手扔开,然后将他抱起,压在床头,由下而上地攻入。
“够了……”方儒有时候实在无法承受原澈这样狂放的做/爱方式。
禁欲太久的原澈就像一头喂不饱的野兽,坚/挺不泄,索取无度。
原澈对方儒的渴望,在身体的纠中表露无疑。
算了。方儒自认没有力气阻挡他的攻势,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中,或许能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
原澈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才满足地消停。他没来得及用安全套,温热的液体全都洒在了方儒体内。他熟练地抱着方儒去洗手间清洗了一番,扯掉痕迹斑斑的床单,拥着方儒卷起被子便睡去了。
凌晨四点多时,原澈被一阵细碎的呻yin声吵醒,低头望去,只见方儒一脸痛苦地蜷缩在他怀中,额头都是冷汗,像是要被可怕的恶梦吞噬了一般。
“方儒,方儒。”原澈捧起他的脸,不停换着他的名字。
方儒猛地睁开眼,眼中一片死寂,漠然地望着他,仿佛失去了灵魂。
原澈心中一紧,打开床头灯,扶住方儒,关切地问:“方儒,你怎么了?”
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方儒的双眼逐渐恢复焦距。
他摸了摸额头,轻声回了一句:“没什么。”
“你这样子叫没什么?”原澈怒道,“告诉我,你到底梦到什么?又为什么会做恶梦?”
他绝不相信方儒会无缘无故地被恶梦纠/缠。
“恶梦而已,不用在意。”方儒轻描点写地说道。
“不用在意?什么恶梦会害你连夜失眠,甚至还进了医院?”原澈一拳捶在床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要知道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原澈还不知道是他渣爹对方儒做了什么……
52依赖[vip]这个人,也是依赖着他的。
原澈发起怒来真的很可怕,方儒被他吼得头发竖起。
他揉着眉心,一脸虚弱状:“别这么大声,我头晕。”
原澈绷着脸,准备再接再厉的话噎在喉咙里,一副要吼不吼的样子。
方儒平复了一下心绪,安抚道:“今天太累了,过一阵子我再告诉你好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原澈与他的导师不同,他可以在导师面前剖析自己的过去,却害怕在原澈的面前情绪失控。那段记忆即使只是想一想都让人窒息,更何况是再叙述一遍。
原澈见他确实很疲惫,忍住没有继续追问:“那好,到时候不许给我蒙混过关!”
“嗯。”如果是平时,方儒一定会跟原澈开开玩笑,现在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视线不经意扫过房间,猛然发现衣物随意散落在各处,床单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而他和原澈直接裹着被褥躺床垫上。
方儒斜眼看向一半身体luo在外面的原澈,很想对他随心所欲的行为进行强烈谴责。可惜某人屡教不改,特别是在床事上,从来没进化过,也没高雅过。
“原澈!”他低斥,“你看看你把我的房间弄成什么样子了?”
原澈斜靠在床头,大大咧咧地展示他一身健硕的肌肉,慵懒道:“激情总是有些后遗症的。”
后遗症你个头!每次做/爱都跟打战一样,非得弄得满目苍夷才能体现他高人一等的男性/能力吗?
方儒不动声色地打量原澈的身体,结实、健康、充满活力,性/欲强烈,每一次持续的时间都很长。原澈对他总是兴致高昂,但男人的身体没有女性的柔韧,也能让人如此沉迷吗?
方儒的视线落向原澈的腿/间,他是不是也应该尝试一下?一直处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