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听见封玉的声音:“臣看重的,并不只是逢歌的颜色。”
“哦?女人不都差不多么,不看容颜,你看什么?”皇帝的声音毫无波澜,似乎只是两兄弟在聊普通的家常,逢歌却莫名地从中听出了些许嘲讽。
封玉沉默一会儿:“臣亦是说不上来,但看到逢歌,臣的心中便很欢喜。”
“想不到玉弟你还是个痴情种呐。”皇帝笑道,转头又漫不经心地对逢歌道:“你,平身吧。”
“谢皇上。”逢歌本就是个跳脱的狐狸,让他安静地呆着无异于受刑,得此大赦,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好在他为了报恩时刻牢记自己的淑女身份,夹着尾巴柔柔弱弱地起身。
“咦?”皇帝略略扫过他一眼,停住了目光:“逢歌,抬起头来。”
逢歌一怔,这不是戏折子里常见的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唱词吗?他乖乖抬起头来,作鹌鹑状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皇帝估摸着与封玉年岁差不多,相比封玉的清秀,显得更英挺,一双眼睛深邃如海。他定定地看着逢歌,眼里有稍纵即逝的惊艳,但也只略略扫了他一眼,随即扭头对封玉调笑道:“朕还以为你成了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