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他,但是不想破坏这好气氛,所以天邪决定,下次的时候,他肯定要试着把尾巴都伸进去,或者,尾巴连同自己那根东西,一起填满风无……
他一定要尝试一次。
没有任何辅助,天邪就这样进去了,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其实风无的衣服里就有随身为他备着的药膏,但是天邪不想用,他想让风无疼一次……
就一次。
尾巴在干涩的甬道中摩擦,这种感觉让风无相当的不适,特别是抽出时那那倒立的毛发,刮动肠壁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可是他仍旧闭着眼睛忍耐着,除非太疼了才会出生制止……
他放任天邪的一切。
天邪啃咬着他的耳朵,亲着他的颈侧,连同他忍耐而爆出的青筋都一并亲吻了,如此过了一会儿,直到进出再不像之前那样困难了,天邪才将尾巴抽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地方,已经是有了湿意,但想做到可以自由进出,是不可能的,不过这样,风无也不会受伤……
这就够了。
不伤他,却是会留下深刻的痛楚。
天邪看了风无一眼,托着他的脑袋再度亲吻上去,与此同时,那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