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有主人管教的奴,和只是被主人玩的奴,那都是不一样的,像我这种,那就更是落了下乘了。”
凌瑞东没想到他对于主奴关系也有这么一番心得,不由一起多聊了两句。这房间距离不大,他们的对话两个狗奴都是听到了的,徐渭迈着虚飘飘的腿,看到赤身luǒ_tǐ,yīn_jīng一直硬着的卫凯,心里渐渐有了点难言的羡慕。
二十二
高三学业紧凑而繁重,凌瑞东是一心想要让卫凯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的,他自己有了报送名额,所以主要目标就死看着卫凯学习,每天布置的学习任务很多。而且因为凌瑞东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能进行调教,有了闲暇的时候,他却把时间大多分给了徐渭。
玩过那个白领之后,不仅是这个白领,同城几个奴都想让他玩,但是凌瑞东却厌倦了这些身体不干净的野奴,基本每周都要调教徐渭一两次。
徐渭不仅有足球队的训练,更主要的却是有一群狐朋狗友和他厮混,在某次调教shè_jīng之后,趁着徐渭高潮之后的懈怠,他把从那个白领那儿索要的yīn_jīng锁给徐渭戴上了。
这个锁的形状形似yīn_jīng,通体黑色钢材,只留了个小小的尿道口,锁环的直径估计也就三厘米左右,却环住了yīn_jīng和gāo_wán根部,锁环的开口在gāo_wán下面,上面可以扣一把小锁,别看锁头小,却十分结实,扣上之后徐渭就根本解不开。
看到这个东西,徐渭也知道它的威力,当时就急着要抢钥匙。凌瑞东却早就做好准备,扔到了厕所下水道里。
这次的调教没有带卫凯,徐渭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一些凶光,一把拎住了凌瑞东的领子。
凌瑞东却靠着墙,不仅不畏惧,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徐渭。
过了一会儿,徐渭就渐渐自己软下来,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亲凌瑞东的脚,哀求凌瑞东不要给他戴这个东西。
“不制住你的性欲,你怎么能懂得什么是屈服呢?要用你的全力来讨好我哦。”凌瑞东拍拍他的头,毫不留情。
从戴上yīn_jīng锁之后,足足两个月,凌瑞东都没有让徐渭释放过,而且不许他穿内裤,经常在他训练的时候发短信让他到操场的某个地方,然后检查他是否穿了内裤,顺便再玩玩他。
凌瑞东所在的高中是一所有几十年历史的老高中,目前正在逐步翻修中,有不少人迹罕至的地方。
有时候徐渭会被叫到挂满枯萎花藤的隐蔽墙角,先把足球衣撩起到脖子上,然后把足球裤脱下,接着脱到只剩球鞋和球袜,在地上狗爬。
他的皮肤晒得黝黑,在干灰色的深秋天气里,在枯败的花藤老墙下,摆出各种yín_dàng的动作,看上去竟有一种淫靡的艺术感。
凌瑞东最喜欢的就是让他摆出抬着脚撒尿的动作,并且真的尿出来。
刚开始徐渭连抬脚都不肯,但是凌瑞东抬脚踩踏他的后背,踢他的屁股,越是被打骂,徐渭越感到亢奋,最后渐渐抬起了腿。被束缚的yīn_jīng无法勃起,让他痛苦万分,他抬腿等待了五六分钟,yīn_jīng才先射出一股尿液,最后哗哗冲击到花藤底下,流出的液体逐渐扩散,甚至流到了徐渭的脚下,这个过程都会被凌瑞东摄像。
一身肌肉,长得痞气小流氓样的大男孩,在隐蔽角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无论观赏者,还是被观赏者,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有时候凌瑞东则叫徐渭去某个老楼的厕所,把他用腰带锁到厕所的水管上,让他赤身luǒ_tǐ地跪着。老旧的厕所墙壁都已经掉落白灰露出青灰色的低墙,水管上锈迹斑斑,低围的瓷砖上也都是黄色的水锈痕迹,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身材健美的徐渭被凌瑞东脚踩他的肌肉,rǔ_tóu,踩他的脸,身上沾满了泥尘,黝黑的皮肤也能看出一道道泥印,反而有种特别的sè_qíng。
凌瑞东不会让他喝圣水,但是对着他撒尿这个玩法却被保留了,看到被腰带绑着如同一只大狗的健壮男孩,不仅不可以躲,还必须迎着水柱接受尿液洗礼。残酷的羞辱在刚开始总是让徐渭忍不住哭出来,无力地挣扎躲避,但是凌瑞东却逼迫他必须面对自己,而尿液则从他宽阔肩膀的锁骨中间流遍他的身体,甚至流到他只露出一丛yīn_máo的下体。
还有的时候凌瑞东会带他到学校的顶楼,让他赤裸着肩膀趴在边缘,下面是正在活动的学生,楼顶却是赤身luǒ_tǐ,屁股里插着签字笔或者火腿肠的徐渭,那些火腿肠还要被徐渭自己吃掉。
可以说这两个月,徐渭都快被凌瑞东折磨疯了,刚开始的时候担惊受怕,却又感到刺激的不行,后来只要凌瑞东一发短信,他就会硬。
但是拿个yīn_jīng锁太坚硬了,他的yīn_jīng根本顶不开,勃起的guī_tóu死死堵住那个小小的空洞,又因为yīn_jīng扭曲的痛苦而软下来,又因为凌瑞东的羞辱而勃起,周而复始。
两个多月后,徐渭已经憋得像是一只疯狗,脾气火爆,球场上谁都不敢惹他,那简直就是人形撞槌,市里的小混混也不敢惹好像有一身可怕暴力无处发泄的徐渭。
只有徐渭自己知道,他已经被憋得受不了了。
高三的寒假就要到来了,短暂的假期对于学生们而言,依然是值得高兴的事,而凌瑞东也终于有了更多的外出机会,难得地,他同时约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