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没上当,关成那块儿不安分的还在戳他,糊弄谁啊。
关成看朴树事后累了特有的倦倦的,手拍他腿让他下去,力道像轻搔,完了打个哈欠。
“我发现你小样儿的越来越地主了,我是你劳工是不,喂饱你就得去干活。”关成下床去把窗户打开放放味儿。边说。
朴树笑的懒懒,翻个身拿屁股蛋子对着关成,调轻的要睡着:“你是黄世仁,我是杨白劳,”
关成回身一猛子砸上床,吓的朴树睡意立马全无。关成一手托朴树脖子一手勾腿弯儿给打起横抱:“你是喜儿”
“套,扔掉,扔掉”朴树扑腾着指指被关成遗忘的地上那几个用过的套子,
“等会儿,”关成没让朴树下去,夹着给带进浴室。
俩人在淋浴下边儿洗出了泡泡浴的架势,怕朴树着凉,关成躺在地砖上让朴树压着他趴着,手脚都不老实,有那么再来一发的意思。。
浑身沐浴露打出的泡泡,朴树滑不溜手的叫关成抓不住,后来俩人都有点儿闹累了,朴树还是跪在地上给关成口出来的。
刚闭了灯躺床上关成又觉得饿,把朴树从床上拔出来俩人猫进厨房鼓捣夜宵,还得现淘米煮饭,关成要吃的大讲究,非要朴树炒俩菜再吊个汤。
早上五点多,上个月被关海拿回家养着的一只画眉鸟就开始唧咋唧咋的叫唤。
一个南阳台一个北屋,隔着两道门都掩不住那股子婉转动听的鸟叫。
关成只想知道为什么他家半月都不见有一个人在,这鸟还他妈不饿死呢,关成想亲手了结它的鸟命,省得活在这个世上它自己遭罪也让别人不好睡。
朴树睡眼蒙蒙的爬起来给鸟饮水,找一圈儿也什么都没有,摸去厨房回来给鸟喂了俩大米粒。
然后游魂的又钻回被里和关成搂着。
八点多的时候关成猛了一下,好像听到他家门开的声音。
仔细听了好半天,才从床上起来,找了一圈儿,不知道从哪下手。
朴树被关成的大动作也给弄醒,从被里露出个脑瓜儿,关成压下去捂住朴树的嘴:“嘘,我爸好像回来了。”
朴树一瞬间就慌了,想起来穿衣服,又不敢动。
关成把被给朴树盖上:“没事儿,我出去看看,你再躺会儿。”完后关成起来穿上裤头,套上睡衣,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看着挺镇定。
就是刮掉了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显出慌乱。一卷纸在地上滚出老远,也没缠上就被关成团吧团吧给踢进床底下去了。
关海进门先看见两双鞋,一样儿款的匡威,一黑一白,关海合计关成这小对象脚可挺大,瞅着得有39、40的码。
路过厨房扫一眼餐桌儿上的菜底子,俩碗,
去卫生间上个厕所,浴室拉门里倒了一地洗发膏沐浴露,没冲干净的泡,还泛着香。洗衣机旁的桶里俩没洗的内裤,关海瞅一眼没瞅第二眼。
关成出去的时候关海拿着鸟食在阳台喂画眉,关成趿拉着拖鞋,问:“爸你啥时候回来了?”说着在茶几倒杯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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